門被推開,一名安保人員走了過來,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主任,有人來了。”王耀道。
“我說我知道你,她說她是我們家二嬸。”
隨著安保人員的話語,何雨柱的耳邊響起了一道係統的聲音。
“叮,二嬸申請保護二叔,完成了係統的篩選!”
“第一個選項:不接受二嬸,並且讓楊主任辭退二叔,並給予大師級別的美術指導。”
“第二個選項:接受二嬸的請求,繼續做二叔的工作,並獲得一名高級技師的技術。”
“宿主,你可以做出一個決定。”
何雨柱在看到了兩個選項之後,毫不猶豫地就選了一個。
這二叔每天都要來告狀,一天一份,一天兩份。
可她不但把他弄到了住院,還讓他把事情鬧得更大,一日三次!
如果自己能夠將二叔的工作保住,那麼自己每天都會被二叔告上法庭。
這還讓不讓人安心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二叔從紮鋼廠裏踢出去,也不用每天都被人告狀了。
何雨柱朝門口的安保人員打了聲招呼。
“工作上的事情,我還要跟楊主任說一聲。”
“等下你就把她送到楊主任那裏去。”
聞言,那名安保人員應了一聲。
“好的,何主任。”
“等下,我會把他送到楊主任的公司,五分鍾之內,我們能不能見麵?”
何雨柱微微頷首。
“沒問題,現在就來。”
保安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安保人員走後,何雨柱從抽屜中取出紙張和鋼筆,以他的大家風範,將二叔的字體學了出來。
何雨柱的這封舉報信,就是關於楊主任的事情。
………………
就在這時,何雨柱從楊主任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怎麼了,柱石?”
楊主任一愣,隨即對何雨柱說道。
“楊主任,我給你寫了一份告狀。”
何雨柱說著,將那封信遞給了楊主任。
楊主任被何雨柱這麼一說,整個人都懵了。
“告密?”
楊廠長打開了信紙,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楊主任勃然大怒。
“好一個大胡子!連我都敢打!”
“你不會是打著報告的主意吧?”
楊主任一看這封郵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額頭上的血管都暴了出來!
楊廠長也不明白,為什麼劉海中會給自己寫這麼一封信。
楊廠長甚至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告狀,實在是讓人不敢再待在這裏了!
“柱子,告訴我,他在做什麼?”
楊主任深深地呼吸了一聲,平複了一下心情,看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點頭,開口道。
“二叔這幾日一直在住院。”
“可是,我看見二嬸經常來我們的工廠。”
何雨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楊主任一聽何雨柱這麼一說,臉色更加難看了!
“好一個大胡子!你現在都已經在醫院裏麵了,還給我寫了一封信,你是不是不打算在工廠工作了?”
“咚咚咚。”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
楊主任的辦公室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進來。”葉伏天淡淡開口。
楊主任此刻也是氣的不行,他的語氣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