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舒氣的發出怒哼聲:“打的就是你這登徒子!”
顧卿辰挑眉,目光灼灼:“我如何就是登徒子了?我願意十裏紅妝明媒正娶阿姐,以血為盟以天下為聘,阿姐呢?可願嫁我?”
以血為盟以天下為聘.......
安錦舒呆呆的望著他:“你說什麼?”
“傻了?”顧卿辰寵溺一刮她鼻尖:“我說我願以血為盟以天下為聘,百裏紅妝奉天下至寶迎阿姐為妻,阿姐可願嫁我?”
“我不願。”安錦舒冷聲拒絕。
顧卿辰嘴角的笑霎時就垮了下去,還未等他發作安錦舒便又緊接了句。
“你這調教女人的手段早不知曉對著其她人用了多少遍,你是皇上以後我需得與無數個女人爭搶你,我受不了,我所求之愛便是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飲,想來你也做不到。”
“既然你做不到我自也不能答應,皇後之位你還是交由其她人坐吧。”
可是莫名的顧卿辰竟然沒有生氣,不僅如此還笑了。
他妖孽眸子透出點點星光,看著安錦舒時漾起愛意難掩。
他捧住安錦舒的臉,額頭與她相抵:“阿姐醋了?阿姐是不是吃醋了?”
安錦舒一把推開他:“什麼醋了,我沒有,我說的是實話。”
顧卿辰反手握住她嬌嫩小手:“阿姐不用與我解釋,我都明白。”
他笑跪在安錦舒身前,在安錦舒還未反應過來時雙指對天鄭重起誓:“我顧卿辰對天起誓,此生隻安錦舒一人,若違背誓言,天打雷劈,至於施展在阿姐身上的手段......”
他邪笑勾唇:“乃為我特意學下的,目的……。”
安錦舒一把按住他的手,大驚失色:“你知曉你如今身份嗎?你對天起誓,天打雷劈是會死人的。”
他為天子,若想鞏固權利,隻得迎娶世家女子才能穩坐帝位,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則。
此生隻她一人.......又怎麼可能呢?
她說這話隻是想叫他知難而退,而不是迎難而上。
\"阿姐不信我?\"顧卿辰眸子映著安錦舒嬌小影子,同樣也把她眼中的質疑盡收眼底。
“你明知這是不可能之事.”安錦舒譏諷一笑。
顧卿辰邪氣一笑,肆意又張狂:“世間哪裏有不可能之事,我為王,我說可能便可能。”
他一把摟過安錦舒,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笑若不諳世事的少年郎。
“我就當阿姐同意了,此回京都,我便昭告天下,迎娶阿姐為後!”
“你瘋了!”安錦舒看著他:“你可知我二人身份,你一旦這樣做了,你得受到多少猜忌與恥笑。”
“前有周幽王奪臣妻子被世人謾罵,後有武君王亂其綱常被朝臣拉下天壇,你想做第二個武君王?”
顧卿辰無所謂的拱了拱她的脖頸輕笑出聲:“周幽王乃洗腳婢子所生,繼位慌忙,無治理之才,被謾罵也並非冤枉。”
“武君王雖為正室所處,以帝栽培,可惜此人信奉長生不老之術,他被拉下天壇並非是因其亂綱常,而是他聽信讒言,為求長生不老,殺了童男童女數百,遭了天譴。”
“而我並非是這兩個蠢貨,我與阿姐也並非是有血脈關係的親姐弟,待我回去解去安家義子身份,自是能光明正大迎娶阿姐,誰又敢說我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