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阿晨和薔薇出發來到了附近一處小範圍人家聚集處。
薔薇指著幾間房子說道,“村子裏很大,人家都是一處一處的聚集,這裏便是陳海生和林晚清家附近。”
“很近啊。”阿晨盤算著從薔薇家到這兒也不過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
薔薇點了點頭,“嗯,我不經常去內城的,這附近也就和他們兩個比較熟。”
薔薇思索了一下,指著不遠處一座三層的小建築說道:“他們現在應該還在醫務室呢。”
“醫務室?不應該是醫院之類的嗎?”阿晨有些好奇。
“村裏的醫務室是由一些治療類的神,或者成年後的半神扮演的,他們對外的身份是治療類異能者。
是村長組織不收費的,算是給村民裏的福利吧,所以叫醫務室。”
薔薇接著說道:“村長人很好的,就是不愛管事情。”
阿晨點了點頭,“走吧,去看看他們。”
來到一層的醫療室之後,阿晨看向房屋之內的醫生,那醫生身著大袖衫,頭戴直角冠帽,宛若古時候的郎中。
房屋之內人員稀少,隻有偶爾幾個現代裝扮的人,他們對那醫生的身著也不以為意。阿晨看著覺得古怪,但他們的漠視又讓這一切充滿和諧。
阿晨感覺自己宛如穿越了一般。
這時薔薇上前問道:“李大夫,請問陳海生和林晚清在哪個病房?”
低垂著頭顱書寫藥方的直角冠帽抬了起來,看到眼前之人笑了笑:
“是薔薇啊,好久沒見了。陳海生在一層第二個房間,林晚清在二層第一個房間。”
薔薇笑了笑,“好的李大夫,我在巡狩隊一直沒空回村呢,謝謝李大夫了。”
說罷,薔薇帶著阿晨就走向後方的病房。
阿晨看著後方空空蕩蕩的病房,有些奇怪,怎麼人這麼少?
薔薇看出來阿晨的疑惑:“因為李大夫是成名已久的醫神了,以他的醫法大部分病人都是小病,開幾副方子自然就藥到病除了。”
阿晨點了點頭覺得有些道理,繼續向前。
當他路過第一個病房之時瞥了一眼,那場景有些奇怪。
病房內一個人手腳被綁在了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阿晨沒有理會,來到陳海生的病房前發現房門沒鎖,陳海生和薔薇便推門而入。
阿晨一眼便看見了躺在病床之上陳海生,他頓時有些吃驚,走上前去查看。
“海生啊,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薔薇看著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眼前的陳海生居然雙腿和一隻手都纏著繃帶架在床頭,而他左手則耷拉在床邊,抬頭看著窗外。
陳海生聽到有動靜,頓時轉過頭來:“是薔薇和柳晨啊,你們怎麼過來?”
阿晨上前捏了捏陳海生被繃帶纏住的手,頓時陳海生疼得呲牙咧嘴。
“你幹啥啊,柳晨,好懸再給我傷口捏破了!”
阿晨感到好奇:“是我問你才對,我當時把你帶進來時都治得差不多了。
這神醫真的假的,怎麼給你治成這樣了?”
陳海生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怪李醫生,我當時確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李醫生給我開了服藥,我喝下之後,當天晚上醒了就好了。”
阿晨圍繞著病房看了陳海生一圈,“嗯?那你怎麼又成這副模樣了?你上哪作死去了?”
陳海生聞言大怒,掙紮著想要起身給阿晨一拳,但他掙紮了半天,還是沒有起來,隻能無奈的躺在床上:
“你才去作死了,那是救人去了,是英雄,你懂不懂?!”
“就你這模樣,你能救誰啊?”阿晨在一旁聽得好笑。
陳海生四肢現在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也不嘴硬了他沉重地說道:“我是去救晚清了,昨晚她有危險。”
一旁的薔薇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擔心:“晚清?她怎麼了?誰欺負她了!”
陳海生現在僅剩的一隻手雙拳捏的嘎吱作響,他從牙縫裏緩緩擠出幾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