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一問之下才知道怎麼回事。
刑千惠已經喝了5個小時了。從他六點多開始出攤一直喝到現在。
這家夥到現在已經喝了半瓶白的,二十多瓶啤的了。
老板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了,可是像刑千惠這麼能喝的他是真的沒見過。
他是真的怕她喝出點什麼事,想趕她走,可是刑千惠嚷著說他要是敢趕她走,就要告老板耍流氓。
他招誰惹誰了,要知道剛才還有倆小混混想來占她便宜讓他給趕走了。
如今終於看到有認識這位姑奶奶的人來了,趕緊送走,就當是今天生意白做了。
江小白趕忙付錢,他原本是想要扶著刑千惠回家,可是還沒走兩步,這姑奶奶直接就癱在地上,說啥都不動了。
還是在小攤老板的幫助下,才把刑千惠放到江小白的後背上,隻能背著她回家。
刑千惠的家離這差不多有500米,要說這點距離不算遠,可是奈何刑千惠喝的是身上一點勁都沒有,走出去不到100米,就從江小白身上滑下去了。
最後江小白實在是沒招,隻能是把刑千惠扛到肩上。
這一扛不要緊,早就喝多了的刑千惠直接吐了,全都吐到了江小白的後背上。
原本還有想幫忙的路人全都躲得遠遠地。
江小白哭的心都有了,這他媽的是什麼事啊。
500米足足走了有20分鍾,才算是把她送回到了家裏。
本以為家裏有人,自己把人一扔就算了,可是打開門才發現,家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把刑千惠往床上一扔,江小白再一看自己,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僅是外套,襯衣,褲子,就連自己的鞋子裏麵都沾了一大堆的“好玩意”。
上一輩子的江小白不是沒撿過“屍”,可是這麼惡心的撿屍經曆,還真是平生僅見。
這不是妥妥的野蠻女友裏麵的橋段嗎。
隻不過是野蠻女友變成了刑千惠,賓館變成了刑千惠的家裏。
這也沒法子出去啊,就算是打計程車出去,估計也沒有拉自己的。
他隻能是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扔到了水盆裏麵。先給自己衝了個澡,然後開始洗衣服。
等洗好衣服,他裹了一條浴巾出來,然後再去處理刑千惠。
好在她除了臉,身上的衣服都是幹淨的。把她鞋子脫了蓋上被子完事。
找到電話,給齊媛媛她們打個電話,說這邊有事,暫時不回去了。
這一夜江小白可算是難受了,倒不是孤男寡女的他有啥想法,光是刑千惠那一身的酒味,就讓他扛不住。完全下不去嘴啊。
這家夥一夜吐了六七回不說,還說夢話,整的江小白一夜都沒睡好覺。
等到他好不容易眯著了一會兒,然後就被她驚叫聲給嚇醒了。
躺在床上的刑千惠抱著被子看著躺在地上的江小白,一臉的驚恐。
“你你你……”
“你什麼你,啊切。”江小白打了一個噴嚏,他吸了吸鼻子,有點不通氣,有點感冒了。
刑千惠掀開被子看了一眼,上半身的衣服還有襯衣,褲子什麼的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