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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k�張比利也因為這一腳,恢複了一些冷靜。
他現在隻是得罪了李綰,還不會死。
若是一怕之下出賣了牛儒道,恐怕就不止是打斷腿那麼簡單了。
砰!
一聲悶響。
還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聲。
李綰一把捂住牛小貝眼睛,不讓他看。
牛蔓蔓也嚇的不敢瞧,她拉著劉英俊的手就跑,到了李綰身邊,順手把已經嚇傻的牛小貝給拽走了。
“啊……!”
張比利撕心裂肺的慘叫。
同時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瞪向李綰。
李綰眼睛一眯。
“你還敢這麼盯我,是想找我報仇嗎?”
她光著腳上前,一把奪過動刑人手裏的棒球棍。
“你也不照照鏡子,老娘就算想找男人,也不會看上你這條狗!”
砰!
張比利嗷的一聲加大了慘叫聲音。
但李綰的力量不足,根本沒有敲斷他另一條小腿。
於是她舉起棒子又來了一下。
砰!
張比利直接翻了白眼,已經叫不出來了。
李綰也有點手怯不敢打了。
把棒子還給那個保鏢。
“還是你來吧,他這條腿可能更結實一點。”
動刑的保鏢搖搖頭,看牛德沒有別的表示,他掄起胳膊猛的一棍子下去。
哢嚓一聲。
張比利的好腿也被敲斷了。
李綰滿意的朝牛儒道點點頭,轉身出門,領著牛小貝就走了。
牛家親戚一看,這飯還怎麼吃?
地上躺著個渾身是血,連屎尿都痛出來的人。
大家紛紛告辭,繞著張比利離去。
“送醫院,多給點錢補償一下。”
牛儒道一臉疲累的揮手。
牛德躬身領命,叫人弄個床單把張比利一裹就給抬走了。
“老叔,您看還要不要再派人手到李綰那?”
牛德給牛儒道沏了杯茶,遞上去後問道。
牛儒道搖搖頭:“你還看不出來嗎,李綰今天留了餘地,沒有直接說是我讓張比利去勾引她。”
“這種辦法,她一旦有了防備就不能再用了,算了。”
牛德砸了砸嘴,嘀咕道:“這個姓張的還號稱情聖,吹噓自己是學舞蹈的多麼有手腕,白長了那麼高大的一副皮囊,卻是個飯桶!”
牛儒道歎息道:“你我之前都小看了李綰,她還真不是個善茬,又能忍又敢爆發,關鍵時刻下手絕不留情,唉,我牛儒道咋就沒生出一個這樣的孩子來!”
牛德勸道:“老叔,咱們蔓蔓也很優秀的,都靠自己考上了人大,將來肯定能幫老牛家撐起一片天。”
牛儒道苦笑:“自己的種,她是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麼?算了不提她了!對了,那四個人的去處你安排好沒?”
牛德壓低了聲音回道:“老叔你放心,當天我帶去西郊化工廠的人,都暫時弄到其它分廠的保衛部去了,這四個人都是不同的城市,遠隔幾百裏!”
牛儒道嗯了一聲。
沉聲問道:“調查出眉目了嗎,那天突然出現的農民到底是誰?他怎麼能一見麵就放倒咱們四個人,還拿個破弓箭把薛家的殺手給射死了!”
牛德一臉慚愧的搖頭。
“實在沒有任何線索,這人就像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不光身手極強,行蹤也難以摸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