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心裏把藍水清的打算早看的一清二楚。
他微微一笑,淡道:“我無所謂啊,誰想看都可以,但我要提醒藍導的是,這兩首歌可是剛剛寫出來,還沒做版權確認,如果被有心人看去,再像哪首無形的翅膀那樣,被惡意搶先注冊了版權,那藍菲可就沒有新歌可用了!”
“我靠!”
藍水清臉色一僵。
沒想到林遠這麼雞賊。
竟然把皮球又給踢了回來。
看來自己想兩邊都不得罪的計劃是行不通了。
藍水清一咬牙,當機立斷的拒絕了盛士鐸。
“不好意思盛部長,這兩首新歌是小女參與青歌賽的關鍵,就實在不方便給各位過目了。”
盛士鐸的臉色果然又陰沉了幾分。
林遠和他硬頂是情理之中的事。
本來就是死仇也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這個藍水清也有點拎不清呢?
你一個南灣人來大夏發展,不過區區一個知名導演罷了,也敢站在林遠的身邊,公然對抗華藝,這簡直是目中無人!
想到這,盛士鐸冷哼一聲道:“這恐怕由不得你吧,目前這個局麵已經是我們華藝和文遠兩家公司紛爭,姓林的偏要嘩眾取寵的在大家麵前寫兩首歌,來以此證明他沒有剽竊我們公司的作品,行,我給他這個機會了,但是寫出來的作品都不讓我們看一眼,說得過去嗎?”
“啊……這個!”
藍水清頓時被盛士鐸的話給問住了。
不光他有多反感華藝的霸道跋扈,但盛部長的這番話,還真是就事論事,都站在了理上。
林遠現場寫歌,可不全是為了給藍菲用。
還有自我證明,反證華藝才是無恥的小偷之意。
但藍水清就不能一直堅持下去了。
咋,你女兒比賽重要,人家華藝那麼大一個巨無霸的臉麵就不重要麼?
既然這兩首歌的屬性有著自我證明的屬性,那就必須得讓另一方當事人看到,不然人家豈能罷休?
但,華藝這些人的尿性,藍水清又不是不清楚。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隻要這首相思紅.豆與最容易受傷的女人,被盛士鐸的人看到。
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記下詞曲,搞不好就會被這群小人再次搶注了版權。
就算歌曲版權林遠他們來得及注冊。
可誰能保住華藝的人不把這兩首歌故意給宣揚開去?
因為青歌賽的決賽和四強,都要求用從未麵世的純原創曲目來參加。
一旦這兩首歌被公開出去,那藍菲兒的參賽資格也就沒了。
如果是這個結果,對蕭若雲是極為有利的。
藍菲兒的實力本就不在她之下,甚至舞台經驗和基本功要比蕭若雲更強。
一旦藍菲兒在歌曲選擇上失利,不能登台,蕭若雲奪冠的競爭對手,就少了一個,那華藝何樂而不為?
所以,藍水清真是答應給人家看也不是,不同意又不行,一時之間騎虎難下,急得想抓頭發了。
林遠一臉漠然的在一邊旁觀。
剛才老藍竟然還想既當且立,真是把自己當成啥也不懂的小白了?
拿了我的好處,還要和我們文遠簽約拍擎天滅龍傳,卻不願意跟我並肩對敵,那怎麼行,不能慣著南灣人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