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午,你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曹靜姝無奈的搖頭。
慕容遠誌在此時坐下,嘴裏還在嘀咕著道:“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好,真是絕妙。”
“這天都黑了,你倒是說點其他的啊。”
曹靜姝無奈。
慕容遠誌被她這麼一提醒,倒是反應過來,道:“誒對了,天都黑了,怎麼還沒有把秦林帶過來呢?”
正在他說著的時候,慕容月韻從外麵回來。
“小韻回來了,快說說那秦林來了沒有?”
慕容遠誌連忙問著。
慕容月韻有些無奈,道:“父親,您怎麼這麼關心他?”
“你父親啊,下午又在一個小宗門附近得到了一首詩,正在高興呢。”
曹靜姝在旁邊說著。
慕容月韻奇怪,走到停在旁邊看著牆上掛著的一首詩。
如此通篇讀下來,她冷清的臉上有微微的動容。
“又是那個秦林寫的?”
慕容月韻問著。
“沒錯,就是他!這是城主府的人在外麵聽到了這首詩後,一起帶回來的。”
慕容遠誌高興的很,道:“對了,秦林人呢?”
“他沒有跟我一起回來。”
“什麼?!”
慕容遠誌頓時坐起來了,道:“他不是……不是說在客棧嗎?”
“我派人去問過了,他們沒有回客棧,可能已經出城了。”
慕容月韻說著。
慕容遠誌一聽,頓時有些急了,道:“這怎麼能行呢?我今天放下了公務,就等著要見他,他他他怎麼能……能走了呢?”
“看來今天晚上你是睡不好咯。”
曹靜姝打趣著。
慕容月韻也搖頭道:“估計是有什麼事情吧。”
“不行,我得派人去打聽打聽那個小宗門,聽說他就在那,到時候派人去找他。”
慕容遠誌此時起了愛才之心。
不過曹靜姝看這個天色,道:“我看你有什麼事情也明天再說吧。”
“對,明天,就明天。”
慕容遠誌看向了女兒,道:“小韻,你明天親自出城一趟,就去那個小宗門問問秦林的消息。”
“我親自去?”
慕容月韻似是不太情願。
她雖然也對秦林好奇,不過大部分好奇都來源於之前那位前輩的預言。
可若是說讓她主動上去找人,性格本就冷清的她,自然是覺得不舒服。
但慕容遠誌卻在此時認真起來,道:“你親自去,到時候也好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人,那林前輩的預言絕對不是空穴來風,這一定是天人。”
“我知道了。”
慕容月韻隻能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
丹山。
山腳下。
一個路邊的亭子內。
此時已經天黑,三個人在這生起一堆篝火。
宋鴻誌有些失望。
而郭雨妍在此時更是無精打采的坐在秦林旁邊,嘀咕著道:“這個袁前輩怎麼早不出門晚不出門,偏偏現在出門啊。”
“小妍不要胡說,袁前輩修為高絕,定然是去感悟天地之道,不在家很正常的,隻是我們今天怕是要在這休息一夜了。”
宋鴻誌歎了一口氣。
二人在說著的時候,轉過頭卻發現秦林此時正在拿起火把,看著亭子旁邊的刻字。
“秦兄,你這是……”
宋鴻誌有些奇怪。
秦林指了指這亭子的幾根柱子上,道:“我看這個柱子上,密密麻麻的寫著不少詩句,都已經快寫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