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閣閣主啞口無言,當即翻了個白眼,側身不欲糾纏。
“好了好了,老身看時間也不早了,孤鴻聖君就別跟那老鬼計較,趕緊驗完回去睡覺吧,孩子們比試了一天,都累了。”
梵音穀穀主拄著拐杖站出來打圓場,雁西樓也不好多言,隻是手指下意識的攥住了花自流的衣袖,警惕的看著大家。
紫陽觀觀主見他們不過來,便拿著醒未石走上前,攤開手掌:“二位請伸手。”
雁西樓遲疑的看向那老道,手指在不休劍的劍柄上摩挲,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觀主卻直勾勾的望著對方身後的青年,一副慈眉善目之姿:“請試。”
再不伸手就屬於做賊心虛了。
花自流隻能硬著頭皮探出手掌,在指尖接觸到玉石的瞬間,他的頭頂就似是針紮一樣,沒忍住嘶了一聲:“疼!”
痛呼之後,花自流隻感覺眼前一黑,似是有一輛高速運行的列車從麵前呼嘯而過,就連身體都不受控製的被風速帶著向後傾倒...
“怎麼回事!”
“是醒未石顯靈了?”
“滅世之劫就是他!”
眾人不禁瞪大雙眼,齊齊握住了自己的本命靈器。
雁西樓抬手一把撈住了他的身子,不休劍刹那間橫在兩人之前,緊張的注視著這些人。
那邊的紫陽觀觀主卻倏地抬了下手,眸色微變。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青年,在注意到眾人想要動手的模樣,立即道:“大家別緊張,醒未石並未點亮,滅世之劫並不是他。”
這話一出口,浮生宗的眾人不禁都鬆了一口氣,蕭青玉更是如此,甚至看花自流都順眼了不少。
心道,隻要這貨不是什麼滅世之劫,自己師弟想娶就娶吧!
至於雷劫的問題,以後多加管束就是,其餘的也就是被外人笑話幾句師徒戀罷了。
沒事,他很堅強,還受得住.....
“什麼?”
“那他為什麼頭痛!”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觀主卻並未言明,而是把醒未石移動到雁西樓的麵前:“孤鴻聖君,該你了。”
雁西樓緊張的扶住花自流,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懷裏的青年身上,並未搭理對方。
紫陽觀觀主也不尷尬,輕聲催促:“孤鴻聖君請放心,令徒並未有事,因為...體製原因,他隻是暫時昏過去了,睡一覺就好了。”
體製?
雁西樓在這一瞬間似是懂了對方的意思,難道這貨看出了花自流隕蝶一族的身份?
可是現在又不能挑明了問。
至於原因...隕蝶一族即便是生命短暫,也不至於一夕之間被滅族。
還是那句話,懷璧其罪!
隕蝶一族太過神秘強大,尤其是他們抬抬手就能號令所有飛禽鳥獸這一點,獵奇、貪婪、據為己有...比比皆是,也就加速了這個族群的凋零落寞。
雁西樓沉吟片刻,隻能將信將疑的收回視線,依言伸出手,沒有絲毫猶豫的落在了眼前懸浮著的玉石之上。
但異變突來,嗡的一聲,在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之際,玉石驟然光芒大盛。
所有人都懵了。
就連紫陽觀觀主也有些反應不過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