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臂的同時,白姣姣的身體沒有了支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慘叫和身體落地的咚的聲音。
一旁的清落看見後,連忙上來攙扶起白姣姣“姣姣阿姊,姣姣阿姊,你沒事吧。”
白姣姣下巴有些吃痛,她費力的站起之後眼神幽怨的看著秦王並用手指著秦王“你,你你你。”
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是要說他摸了自己的胸,還是說他把自己接住之後又放開讓她摔在了地上。
秦王的一臉震驚轉換成了一臉的尷尬之色,他深吸一口氣輕咳一聲後,眼神飄忽的避開了白姣姣的眼神。
“大膽。”李內侍邊清理臉上的汁水邊說道。
清落看見後連忙將她的手臂壓了下來。
就在此時旁邊的李內侍又開口說“這是何物?老奴從未嚐過此種味道。”
李內侍舔了舔嘴唇上那魚汁,接著又將臉上其他的汁水用手沾著放進了嘴裏。
一旁的王庖廚開口說道“這是這位白女子所做的糖醋魚。”
“糖醋魚?這咱家倒是頭一回聽說。”李內侍又開口道。
“好了,你們將禦膳房收拾幹淨,如此狼藉成何體統。”秦王開口道。
隨即他眼神清撇了一眼身上滿是泥濘的白姣姣後,便大步離去了。
“起駕回宮。”李內侍高呼道。
“恭送秦王。”眾人皆行禮道。
出了禦膳房後,李內侍忙跟上秦王的步伐開口道“大王,要不要老奴去吩咐他們午膳便用糖醋魚。”
秦王轉身看了一眼李內侍,並未說話。
李內侍瞬間就明白了其中意思,便朝著後方原路折回。
而秦王目視前方攥緊了右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此時正碰兩個小宮女上前“參見大王。”
秦王看見後立馬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嗯,起身吧。”
隨後便朝著章台宮正殿的方向而去了。
在他走後那兩個小宮女則是相互看了一眼說道“剛才大王是不是對著咱們笑了?”
“好像是,但是我也不知道,大王很少露出笑容的,興許是看錯了,咱們快走吧。”
“好了,我們趕快去看看著禦膳房在做什麼,今日的飯菜怎麼那麼香。”
隨後那兩名宮女便也離開了。
而禦膳房內,白姣姣看著秦王離去之後,心裏尷尬又生氣。
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摔了呢?她看著地上的一些水漬,蹲下用手抹了些黏糊糊的,聞了一下一股魚腥味撲鼻而來。
“這是誰幹的?”誰這麼缺德把魚身上的粘液倒在這裏了。
白姣姣起身轉頭看著禦膳房所有的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說不是自己幹的,隻有王庖廚此時眼睛朝上嘴上吹著小曲。
“王庖廚?”白姣姣眼神狠狠的瞪著王庖廚。
那王庖廚看見後被嚇了一激靈,後看著白姣姣“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肯定是這王庖廚幹的,隻有他一人在備菜,真是服了,害的自己摔了個狗吃屎,還被占了便宜。
隨後白姣姣笑著走到了王庖廚麵前,伸出手掌說道“銅板。”
那王庖廚咧咧著嘴,一臉委屈的說道“能不能...”
“不能。”王庖廚話還沒數完就被白姣姣堵了回去。
隨後就見那王庖廚哆哆嗦嗦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錢袋。
就在此時那李內侍從禦膳房門外進來“禦膳房的人聽旨。”
白姣姣看見後,立馬從王庖廚的手中將錢袋子奪了過來。
但是王庖廚來不及反應隻能先跪下聽旨。
白姣姣看見後肯定是不糊貴的,聽個旨貴什麼?但是她此時蹲在了灶台後麵,也看不清她到底跪沒跪。
“傳大王口諭,今日之菜係用作大王之午膳。”
“好了,快起來開始準備吧。”
說完那李內侍就離開了,隻留下了一臉茫然的眾人。
白姣姣聽見李內侍離開後,便將錢袋揣好也朝著門外走去。
突然間她被拉住了手臂,她回頭一看是王庖廚,白姣姣疑惑的問道“王庖廚這是?”
“白女子去哪?方才沒聽見李內侍說今日午膳要用你做的那些菜嗎。”
白姣姣慢慢的甩開了王庖廚的手,露出一抹微笑說道“聽見了,不過這大王的午膳是你們準備的,而我是沒有這個責任滴。”
而王庖廚身後的人議論了起來“啊這可怎麼辦,除了白女子你,我們都不會做這些菜啊。”
白姣姣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隨後說道“嗯,要我教你們也可以,一百個銅板。”
“啊,一百個銅板,我們哪有這麼多錢啊。”
“要是我們做不出來可就沒法交代了呀。”
而王庖廚隱忍已久後咧著嘴恨恨的說道“好,一百個銅板就一百個銅板,總比被秦王治罪的好。”
白姣姣欣喜的看著王庖廚“哈哈,行了,不用你們一百個銅板,逗你們的,教給你們就是了,不過以後我的吃食清落來拿的時候,你們可一定做好吃了給我啊。”
“不過,我隻教一個人啊。”
此時在場包括王庖廚之內的所有人異口同聲,慷慨激昂的說道“好。”
“以後給你送去的吃食一定做最好的。”王庖廚滿臉笑容感激的說。
隨後白姣姣就將這油的煉製之法以及做菜跟細鹽的法子全部教給了王庖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