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狡辯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偷聽了?”白姣姣此時也大聲的反駁王翦。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有偷聽?”
“我。”白姣姣此時被王翦的這一句話噎住了,她好像確實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偷聽,而且自己的確時偷聽了,這可怎麼辦啊,剛來秦朝,還沒好好玩呢,就要被賜死了嗎?
於是白姣姣轉頭看著秦王辯解“大王,我真的沒有偷聽。”
秦王看著眼前的女子,心中也稍加疑惑,此人舉止怪異,又怎會出現在議事大殿旁?莫非真是奸細?隨後秦王問道“既然你說你沒有偷聽,那你今日為何會在我議事大殿外?”
“大王,我,我是看這鹹陽宮氣勢恢宏,又是第一次見,所以出於好奇才誤打誤撞來到這裏,接著在外麵又摔了一跤,就被當作偷聽之人帶過來了,請大王明察啊。”。白姣姣狡辯道,雖然自己確有偷聽,但也是無意識之舉,自己又不是什麼奸細,可不能因為這個被關進大獄啊。
秦王聽完她的話,雖然這種解釋不能證明什麼,但是看其樣子也不像騙人。
白姣姣看到秦王的表情,有微妙的點頭,想必秦王是相信自己的。
那王翦隨後橫插一嘴“大王,不能聽她片麵之詞,雖說此人是大王所救,但是又怎知不是相國提前安排好的呢。”
說罷後轉頭盯著白姣姣“我問你,你是何人,姓甚名誰,家住何方,膽敢虛言半字,定讓你血濺當場。”
白姣姣聽完此話愣神了,她又怎知現在這副身體的原主人是哪裏人,叫什麼名字啊。但是又針對王翦的逼問,如此也隻能胡編一個了“回大王,民女叫白姣姣,家住洛陽的...洛寧縣。”
林可欣就是洛陽的洛寧縣人,還好自己記得這一個地方,這王翦與蒙毅都是洛陽人,想必他們肯定不會知道。
說完後王翦就譏笑一聲“大王,此女子滿嘴謊言,洛陽屬下曾去過,根本沒有洛寧縣,隻有永寧縣,還請大王關押此人,嚴刑審訊。”
白姣姣隻覺頓時如雷轟頂,不會吧,這麼倒黴。
白姣姣看著秦王,秦王微微皺眉,完蛋了,完蛋了啊。
而秦王此時心中的疑惑更多,果真是敵人派來的奸細嗎?隨後他開口道“既然你滿嘴謊言,那麼就如王將軍所言,來人呐,關進大獄,稍後審訊。”
很快之前退下去的侍衛上前將她拖走。
此時的白姣姣大難臨頭,心想這可怎麼辦,自己絕不能去大獄啊,快想想辦法,快想想辦法。
就在自己即將被拖出門之際,白姣姣忽然醍醐灌頂想到了什麼“等一下,大王,我,我有辦法壓製秦相的勢力,大王。”
白姣姣呼喊了一會。
“慢。”秦王聽到此話後手向前一揮,有辦法?有什麼辦法?
隨後兩名侍衛也放開了她,白姣姣長籲一口氣向前走去,直至秦王眼前。
“大王,不可聽信此女妖言惑眾。”王翦連忙說道。
秦王聽見後看了一眼王翦並未置喙王翦所說的話,他想聽聽眼前此人究竟是何目的,所說的辦法又是什麼辦法?隨後秦王直接開口問道“你說你有方法,說來聽聽。”
而白姣姣則是瞪了一眼王翦後回禮道“大王,如果民女能解決了此事,大王可否答應民女一個條件。”
既然想要回去,那就得知道這七星連珠什麼時候會有。
而隨後那王翦一臉嘲笑的說“哼,口出狂言,如你真能解決此事,莫說一個條件,一百個條件我王翦也能答應。”
“當真?”白姣姣玩笑似的看著王翦,等著他待會打臉。
“哼,當真,若你說不出來,妖言惑眾,今日定要你血濺當場。”那王翦惡狠狠的說道。
秦王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女子,不免有些許詫異,這種情況居然還敢提條件?
隨後秦王說道“好了,說吧,如果你能解決此事,那麼寡人赦免你的罪,並且答應你這一個條件,你說吧。”
而白姣姣自信的笑著說道“這如今朝中分為三股勢力,一股是自從大王登基一直掌管朝政的呂不韋也就是呂相邦,一股是大王的母親趙太後的勢力,還有一股則是如今在屯留反叛的長安君成蟜,這三股勢力皆不是大王所能控製,而如今頭疼的是秦相的勢力一家獨大,對吧,王將軍?”
那王翦此時瞪了她一眼,生氣的轉過了頭去。
“這華陽太後乃是楚國之人,不知華陽太後意靠哪一方?”白姣姣又問道,因為曆史上華陽夫人爭議頗大,有人說這華陽夫人有反叛心裏,也有人說這華陽夫人是支持嬴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