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城的冬天,很冷,冷到刺骨,剛過十二月,窗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躲在被窩,呼著白氣,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剛過十一點,蘋果網吧,突然熱鬧起來了。
很多玩著遊戲的青年,很有默契的暫停了遊戲,向網吧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聚攏,一個消瘦的身影在鍵盤麵前飛快的操作著。
“吳哥今天給兄弟們看什麼好片啊。”一個殺馬特發型的少年摸著他的耳釘問道。
“自己欣賞吧。”
說完,吳凡躲到了網吧外麵的後衙街,點上了一根白狼,給勁。
“小帥哥要不要,進來坐坐啊,我們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一個長腿妹子,穿著黑絲。真是吳凡的菜。
“美女,東風漸冷,不如我們進屋。”吳凡和那個長腿美眉默契的一笑。
清晨,陽光透過玻璃窗斜射進屋內。
吳凡動了動手發現自己四肢被手銬,拷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在清晨的光暈中,眼前的美女沒有昨天的濃妝豔抹,多了一份冷冽。
“老娘最討厭就是穿黑絲襪了。”
就在這時,吳凡發現原本不大的房間沾滿了人,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早就守株待兔了。
吳凡還想掙紮下,十幾把槍口馬上就對準了了他的腦袋。仿佛說的是在敢動一下就讓你回老家。
“兄弟槍口挪挪,小心走火。”吳凡歎息著道:“至於嗎?”
“吳凡你不用裝了,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吧。”為首的一個高手男子玩味看著吳凡。心裏想傳說中的人也不過如此。
吳凡當然知道自己中招了,怪不得全身無力。自己竟然被下藥了。做為從小就刀口舔血的人來說,這是恥辱啊。吳凡一陣無語。歎了口氣“好了老子不跑了行不。”
鐵城的一個廢棄的防空洞,被用來給當地居民用來儲存香蕉的,沒有什麼十八重電子門,三十道密碼鎖。
老漢坐在了一筐香蕉邊上,“今年的小米蕉,不夠甜啊。”說著手裏又撥了了一根,八字胡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微不可查的笑意。
一個中年男子,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些,傳說中的人物,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這個孩子是否樂意接受工作?
“放心吧,他這次可是中了我給他下的美人計了,應該不好意思,吃幹淨了,抹嘴就跑路吧。”
老頭子八字胡抖了抖,眯著眼睛,就像一隻得手了的老沙狐。
中年人跟著老者進到了一個隱秘的房間,剛一開門就看到一個青年坐在了中間的太師椅上,左手拿著泡麵,右手不停的往嘴裏送,一臉的幸福樣。
房間裏麵很七豎八躺了十幾個。看來都被吳凡修理完了。
“不好”老者大叫一聲,一個箭步就奔向了桌子後麵。打開了一個暗格,定睛一眼,空空如也。
“吳凡,你這個兔崽子,好歹給我留一瓶,那可是63年的拉菲啊。三瓶都沒了。”老者對著吳凡叫起來。
“老不死的,抓我回來幹嘛”吳凡放下手中的泡麵,拿起在椅子後麵還剩半瓶的紅酒,灌了一口,對老者搖晃了下酒瓶。一臉得意的看著老頭。
這個老不死的就愛搞這些突然襲擊。這次肯定有事什麼不靠譜的差事。反正自己打算在鐵城安穩的當個獸醫,打死不去。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子為了給你找一個長腿妹,可是費了一番功夫的,你就這樣回報我?”老頭子嘴角抽搐的看著吳凡手裏拿著的那半瓶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