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家的瞬間就空了,鎖了門,一行人直接去了停車場,安排好的婚車整整齊齊停著十八輛。浩浩蕩蕩的往封家老宅開過去。
“你們怎麼想的,把鞋藏那麼危險的地方?”封啟年拉著蘇晚的手。
“阿鶯藏的,我也嚇著了,讓陶桃扶著她,可阿鶯是不是練過啊,那動作特別利索。可你們怎麼知道的呢?”蘇晚笑著回答。
“阿鶯做什麼,東方逸怎麼可能不知道。”封啟年笑笑,他也知道若不是羅嘉樂放水,估計再來十個三分鍾,他們也想不到鞋居然在外麵。
到了封家老宅,按照中式婚禮的禮製,兩人跪了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給長輩敬茶,爺爺奶奶將封家厚厚的聘禮單子交到蘇晚手上,又將所有禮數流程全部做到位,蘇晚才鬆了一口氣,兩人回房,重新換了正裝和旗袍出來,才又去了天盛。
封啟年在天盛安排了三個廳一百多桌觀禮人來見證兩人的幸福時刻,當蘇明義帶著蘇晚走向封啟年的時候,封啟年的手激動的握緊又放下,兩人在主持人的引導下完成了儀式,封家老太爺和蘇明義也分別上台致詞。封老爺子聲如洪鍾,感慨了自己孫子能得到幸福不容易,感謝了一眾老戰友,老朋友,生意夥伴和年輕一輩人。
蘇明義說著說著眼眶就泛了紅,根本沒有前一天晚上嘮叨的樣子,滿心滿眼就是舍不得自己閨女,但看著閨女這麼幸福又衷心的祝福。婚禮盛大而莊重,很多人很久沒見到這樣規格的中式婚禮,都感歎這安城封家果然是與眾不同。
封啟年和蘇晚給主會廳的幾十桌重要的客人敬完酒之後,其餘的人都沒有去敬了,而是封啟年在台上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沒忍心讓蘇晚累著。大家也是不在意,原本能來參加就是榮幸,這麼大陣仗若是敬一圈怕是要到晚上去了。
等辦完酒席,封啟年拒絕了要去鬧洞房的一眾人說等去了海島再說,帶著蘇晚回到家,兩人都雙雙累癱在床上。
“老公,沒想到辦婚禮這麼累,西式的能不能算了?”蘇晚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都不能緩解自己渾身酸疼肌肉和已經笑到僵硬的臉。
“辛苦我老婆了,西式的咱們不敬酒,年輕人在一起開心一下就好了。你手捧花還沒扔呢,陶桃他們可還等著呢。”封啟年側躺在蘇晚身邊,一下下順著她的發絲。
“我覺得我整個人被掏空了,臉都是僵的,也不知道明天這蘋果肌能不能放的下來。”蘇晚揉著自己的臉。
封啟年笑著,“走,老公抱你去洗洗,你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下午的飛機,不著急。”說完就抱起蘇晚,去了浴室,果真是累的什麼也不想做,匆匆洗完出來兩人倒在床上就睡了,直到天快亮了,封啟年在蘇晚耳邊說還沒洞房,才又將蘇晚折騰了一個遍。
“下午咱們去哪兒?”蘇晚躺在封啟年的懷中。
“馬爾代夫那邊的一個私人島嶼,去的人不多,三十多個吧,一起去玩玩,他們去玩先回來。你看你喜不喜歡那,喜歡就在那多住幾天,不喜歡的話我們就直接去歐洲,然後咱們去瑞士住半個月再回來。”封啟年說著自己的安排。
“嗯,好,那我先睡會兒,一會兒起來收拾行李。”蘇晚迷迷糊糊的不想睜眼睛。
“不用你,我都收拾好了,你一會兒醒來檢查一下就好。”
中午封啟年神清氣爽的拉起迷迷糊糊的蘇晚,讓她吃了午飯,帶著她去了機場,蘇晚可是什麼也沒管,上了飛機,才看到邊上是阮軟和羅嘉樂。
“怎麼沒看見陶桃?”蘇晚問阮軟。
“他們坐前一班航班先過去了。”阮軟回答。
“怎麼不跟咱們一起走?”蘇晚看向封啟年。
“我們三個從來不一起坐一趟航班。”封啟年拉著蘇晚的手笑笑。
蘇晚和阮軟看了一眼封啟年,才又撇撇嘴,然後兩人隔著過道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直到飛機起飛,先飛到新加坡,又從新加坡轉機到了馬累。在馬累停留了一天,等著跟早到的簡揚和陶桃,還有第二天才到的慕成風和朱曉潔、東方逸和葉鶯他們彙合,又驅車轉船到了卡尼島。
入住後蘇晚才知道封啟年將整個島嶼包了下來,現在島上除了工作人員,隻有他們三十多的客人。蘇晚打開衣櫃,就看到從法國定製的那套婚紗掛滿整個櫃子,封啟年從後麵攬著她,“明天晚上有個簡單的儀式,之後就不累著你了。”
“其實有中式婚禮就已經很好了,不用再辦西式的了。”蘇晚握著封啟年的手。
“一輩子就一次,我想給你最好的。海島你喜不喜歡,我們三個在蘇梅島附近買了一個小島,現在正在做內部裝修,等以後咱們老了,可以去那養老。”封啟年吻著蘇晚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