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2,他後來自己跟我承認了。
鏡頭先拉回來,
話說當時我看到他,激動之下,手一鬆,那位老伯訓練有素的溜掉了,於是諾大的校場上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我回想起來,當時要是能天上烏雲翻滾,狂風大作,再一個閃電打在我屋後那棵喝了楊康藥酒的桂花樹上,把它劈個稀爛,就完美的體現了我的心情。
不過事實情況是,當時大上午的,豔陽高照,萬裏無雲,幾隻喜鵲在我屋後那棵桂花樹上叫得那叫一個歡實,遠處還傳來不知哪個院裏養的狗的狂吠聲。
不過雖然背景音效沒有跟上,該發飆還是要發飆,我以手為刀斜劈向他肩頭,這一招就是所謂的“揩磨塵垢”,打與被打的多了,總算對上幾個名字。一邊劈,一邊借著風聲很有氣勢的大喝一聲,“是不是你殺了師傅?”
他眼一眯,身一側,伸手就衝我脖子來了,厲聲說,“你胡說什麼?”
我一擺,做個170多度的轉體,回手再拉他肩膀,“師傅明明說這兩天就一起回重陽宮,怎麼會就這麼走了?一定是你叫梅JJ來殺了師傅。”
他聽了,動作一慢,被我抓到了頭發,臉上哭笑不得,說,“你別瞎說,是師傅接到郝師叔的信,約他共訪名山,一起去華山了。”
我們倆很快撕打在一起,除了拳腳相向,另外還揪頭發拽衣服,倒是異常激烈,我邊打邊喊,“胡說,那師傅怎麼不告訴我?”
他一邊扯我袖子一邊抓我臉,嘴裏說:“師傅說了,你閑雲野鶴,不愛俗世,他雖然想讓你在這裏給我當榜樣,但是怕你不願意,所以瞞著你,還說,你一向知道顧全大局,最是像他,定然會明白的。”他說起來搖頭晃腦,把美中年師傅那副臭屁無比的樣子學了十足,
我大怒,我就知道丘處機個臭道士當時答應帶我走的時候答應太快了,裏邊必有貓膩,但沒想到丫居然無恥到這個地步,把我買了也不和人家講講價。
但是嘴裏還是不放鬆:“你說我就信啊,你當我傻缺啊我,梅JJ明明很忌憚師傅,你怎麼證明師傅不是被她殺了?”
他也怒了,一邊扯自己頭發叫我放手,一邊說,“我女師傅本來就不願意和道士師傅扯上關係,要不是我留著你還有用,當時早叫她一抓抓死你。”
我一聽,倒冷靜了,果然有陰謀,對麼,這才象話,說吧,你是不是私自把作者分配給我的葵花寶典之升級之無須太監版給藏起來了?問,“你留我幹什麼?”
他一把推開我,再退到兩步之外,開始整理他被我抓成草窩的頭發,該,讓你亮騷,一休哥哥的媽媽可是我第一個夢中情人啊,臭小子你居然敢COS她。
整理的稍微有點造型之後,他又拿起腔調,對著我甩一個很欠扁的眼神,然後說,“我偏看不起你們這群臭道士,有什麼了不起,天天裝腔作勢,偏我娘最喜歡和你們打交道,我看她很喜歡你,所以才留你一條小命。”再整整衣服,眼神一寒,陰森森的說:“你最好識相點,現在道士師傅不在拉,你要是敢惹我娘生氣,我叫我女師傅殺了你,再隨便編個原由騙道士師傅就是。”說完似乎想起什麼,還奸笑了一下。
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我就這樣開始了我的全新的後王府生活,其特點有二,
1,楊康那小雜種從此開始騎在老子頭上了,
2,我的日子好過多了,
這兩點看似矛盾,其實相鋪相成,第一點主要體現在生活的點點滴滴,本來我在王府是以貴客身份住下的,吃穿度用都和別人不同,都照顧到我身為道士這個光榮的職業,但是自從有一天,我在我的換洗衣服裏發現有一件白色交領窄袖的長衫,並且穿了它之後,我的待遇就降到了幕僚食客的級別。
我穿著它去和王妃聊天的時候,王妃大驚失色,結結巴巴的問我怎麼穿這個,是不是下人拿錯了,我才知道這個是金人的服飾,花色還是王府裏陪讀才穿的。我一下就想到是楊康那廝使的壞,但我還是向王妃表示自己不介意,這種衣服袖子窄窄,下擺開叉的挺方便的,比道袍利索多了。其實我心裏想的是當時和楊康纏鬥袖子被拉住真不方便,穿這個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