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老大你幹什麼啊,你回去看看那地上堆的人,都成肉山了,不帶你這樣打了人還要哭鬧的啊,這時那魅力帥哥衝了上來,關切的問,“康兒,康兒,你沒事吧。”回頭跟傍邊的人牆說,“還不快把小王爺送回房。”然後轉過身來,對我端端正正打了一躬,說“小王不知閣下是尹道長,適才多有得罪了。”
我一驚,原來是完顏洪烈,我忙回一禮,心想不怪你,是我自己穿成陪讀樣的,還沒開口,魅力王爺已經繼續了,“多虧道長出手,才免了一場禍事。”說著回頭看那堆肉山,已經有不少人過去關心倒下的同誌了,王爺又一躬,“那裏大多是小王的子侄親戚,現下小王還要過去關照,隻請道長去看看小兒。”說話間神色很是懇切,我心一軟就答應了。
我進楊康的房間前原以為裏麵這時早以砸成一團亂,再找不到完整的東西,才符合他小王爺發脾氣的規格。誰知裏麵一切完好無損,大好兩間打通的敞亮大房一間,隻用大理石的山水屏風閣了,楊康那廝早換了家常衣服坐在床上跟沒事人一樣。
我見他沒事就準備走人,他倒叫住我了,陰陽怪氣的說,“師弟,最近武功大進,師傅他老人家知道了必然很是欣慰啊。”
我懶得理他,學了梅JJ的九陰白骨爪還敢叫,少給臉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隨便敷衍一句,“你跟一幫不會武功較什麼勁啊,好玩麼?”
他臉一寒,咬牙切齒,“那些人都是我堂表兄弟,你少管,再說,我不是都手下留情,一個都沒死麼。”
我心想,是,就是對我沒手下留情,連看家的九陰白骨爪都使上了,說,“既然都是親戚,打什麼啊。”
他繼續咬牙切齒,“那幫沒用的東西,考校詩書不如我,就罵我,我完顏康是什麼人,是他們罵的麼?”
我第一次聽到他這個名字,感覺怪怪的,還有點小對不上號,勉強接他的話,“罵你什麼?”
他眼裏殺氣一竄,一字一頓的說,“他們罵我是宋人。”
我呆,“你本來就是宋人,這怎麼拉?”
他噌的往起一站,直盯著我,終於還是體力不支,又坐下了,說,“你沒看到我把他們都打趴下了麼,我怎麼是宋人。”
我想這之間有聯係麼,說,“你娘是宋人,那你起碼一半是宋人啊。”心說其實你親爹也是宋人,你丫本來就是宋人。
他一怔,隨即又說,“是了,所以還有人說我是雜種。”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你不如穿越吧,穿到現代你這叫混血。
我看他默不作聲,覺得有必要對他進行愛國主義教育,說,“是宋人就宋人,有什麼不好啊?”
我還沒說出宋人到底哪點好就被他打斷了,“宋人有什麼好,孱弱不堪,一個個奴顏卑膝,一點骨頭都沒有,兩個皇帝都被我大金擄來了,連個P都不敢放,上京教坊裏的姑娘,隨便一個就是宋國公主。”
我汗,我曆史不及格你跟我說這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不過教坊那段值得注意,回頭問王三哥去。
他在那裏繼續很慷慨激昂的批判宋人,表明說他宋人就是在罵他的中心思想,
我好不容易插進去一句,“那金人打宋人,你定是不會幫宋人的了。”
他很自豪的說,“我大金國富兵強,那是遲早的事。”
賊漢奸,我在心裏暗罵一聲,說,“那你娘該多傷心啊。”
他突然笑了下,神色怪怪的看著我,說,“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幫宋人殺遍天下金人落?”
我幹笑一下,說,“也沒有。”話說我這種從小接受56個民族56朵花,和和鞋鞋是一家的好同學,對民族仇恨這種東西的處理還是不擅長的。
我在那裏幹坐著,正準備起來說“你好好休息吧,我走先。”的時候,他突然說話了,
“我告訴你個秘密。”他神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