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無咻不斷念叨：“怎麼回事，怎麼這藥性消失的這麼快，難道現在的藥材這麼水的麼？該死的老譚，我跟他沒完！”
我有些尷尬，有些訕訕說道：“師父，這一缸藥浴需要的藥是不是挺貴的啊？要不我自己來付吧。”
“付，你拿什麼來付，這一天就要萬兒八千的，每天都泡，就你那點工資，能行麼？”
我那叫一個尷尬，這是被嫌棄了。
不過我也無力反駁，畢竟這就是事實。
我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賺錢才行啊。沒錢，連練個武都不行。這本身資質就一般，還沒錢，怎麼提高自己嘛。
就這樣，我白天訓練，晚上泡澡，足足過了一個星期。
我能明顯感覺到喬無咻在加大藥浴的量。他就是嘴上說得不好聽，行動上卻表現得極為親善，他還是盡心盡力想要帶出一個人的。雖然我年紀大了點，但是，他也沒有放棄。
這天，別墅裏來了一個人。
一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頭。
喬無咻叫這個人老譚，見麵就喊他是奸商，說他提供的那些藥材根本就不靠譜。
老譚表示不可能，他又仔細看了下藥材，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如果說是其他人坑你，還有幾分可能。你覺得我會坑你麼？這些藥材都是我親自把關的，我身為老中醫，為了藥材的可靠性，可是專門弄了幾個藥材種植基地的，一些比較常規的藥材，藥性絕對是達到了的。”
“那是怎麼回事？”喬無咻有些不解。
“我看看再說。”老譚讓喬無咻重複那個完整的過程。
甚至就連我泡澡，他們也要在旁邊看著。
還好，我可以穿一條短褲，倒也不算特別尷尬。
在這個過程中，我有些心虛，心裏祈禱著那股暖流千萬不要出現。不然的話，當著這個行家的麵，那些藥性被很快吸收了，到時候就交代不清楚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暖流是怎麼回事，我該怎麼解釋？
“千萬不要來，千萬不要來。”我在心裏默默祈禱著。
怕什麼，就來什麼。
很快，那股暖流就可以流動。
藥性迅速被吸收，甚至肉眼都能看見。
“看到了吧，就是這樣的。你這藥材真的不行，就這你還說是你親自把控的，你這把控能力就跟篩子似的，不行的話你出點錢，請我幫忙。”
喬無咻跟這個老譚真的是老熟人了，言語之間毫不客氣，懟著臉就是一通輸出。
老譚脾氣很好的樣子，嗬嗬笑著。最後他給出了一個解釋，他對我很讚賞，說我這個人體質比較好，吸收藥性會快一點。
這一點倒是喬無咻沒想到的，他頓時得意起來：“看到沒，我這個徒弟厲害吧，主要還是我這個師父厲害，眼光好啊，隨便劃拉一下，就找到了這麼一個徒弟。老譚，你那些徒弟就不怎麼樣了吧？”
這讓老譚有些不太滿意：“我那些徒弟還是很厲害的，都是比較出名的中醫，還是拿得出手的。”
“是，是，是，的確是有些能耐。但是呢，跟我的徒弟比起來，那就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