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琴動靜鬧得不小,事實上,這個工廠出售,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容易。
其實也可以理解。
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林父有些不爽:“你這小妮子,現在跟我說什麼在商言商了,當時給你們代工的時候,我們可是給了很低的價格啊,也沒說讓你怎麼著。怎麼現在就想著這樣了?說吧,是不是姓秦的那家夥在背後挑唆的。”
林瑜琴頓時不樂意了:“爸,你怎麼說話呢,我說三千萬收購,人家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三千五百萬才比較合適。他就是謙謙君子,根本不是那種人。”
“嗬嗬,他是謙謙君子,那誰才是小人?我麼?”林父心裏越發不爽。自己這個女兒小時候真是乖覺得很,現在越長大, 就越感覺不懂事。
林父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之前跟韋家親事鬧黃了,這背後不會就有姓秦的手段吧?想到這裏,林父眼神微凝,沒有繼續跟林瑜琴掰扯,而是高抬貴手,放過了她。
然後,我就承受了所有。
情緒守恒定律,這個人收獲了快樂,其他人就要承擔痛苦。
林父還是心疼自己閨女的,不願意跟她怎麼著,他把目標放在了我身上。
我在工廠的時候,被人攔住,要請我走一趟。
他們的手段有些過分,頤指氣使的,似乎我是可以呼來喝去的人。
帶頭的人看著我滿臉的厭惡,口口聲聲說不要欺負他妹。
我腦海中頓時閃出了一個身影,林煌,林瑜琴的二哥,一個紈絝子弟。
林家一共有三子一女,林瑜琴是最小的。其中林軒是長子,是跟家族曆練起來的一個人,性格穩重。而三子林淮則是天資聰穎,對科學方麵很感興趣。
倒是這個林煌,著實有些不爭氣,平日裏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尋花問柳。他對林瑜琴其實也沒那麼疼愛,反倒是跟韋歸有些勾連。林瑜琴與韋歸分開,林煌也多有阻擾,在分手之後,他更是嗬斥過林瑜琴幾次。
要不是林瑜琴在家裏頗受重視,估計會被此人欺負。
如果來的是林軒,哪怕是林淮,我也會客氣一些。就這麼一個浪蕩子,還打著林瑜琴的旗幟,還對我推搡,我哪裏會忍?
我朝旁邊的秘書看了一眼,他頓時會意,悄悄拿出了手機,準備錄製。
而我則是迅速進入了戰鬥狀態,冷笑著說道:“林煌,我看在你是林瑜琴的二哥份上,你剛才打我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你最好立刻停手,不然的話,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能怎麼不客氣?給你臉了是不是?”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林煌就更生氣了。你誰啊,還看在林瑜琴的麵子上,我沒有麵子麼?我高看你一眼,都算你祖墳冒青煙了,還在我麵前裝,看把你能的!
因為這種鄙夷的思維,因為高高在上的姿態,林煌自然不會客氣,他直接就開始動手。
林煌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打人當然不會有什麼殺傷力,我硬挺著被他打了幾下,卻還是不還手,依舊嘴裏不斷說著讓他住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