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看著柳月瑩,等到她搖頭,我才緩緩說出答案。
如此,高下立判。
其他不說,光是在醫書的熟悉程度上,我比他們高了不止一籌。
何慶成早早就被淘汰了,心裏老大的不服氣:“這就是自己提前背過的,說不定考那些題目都是知道的,太不公平了。”
有這個想法,你可以放在心裏,沒必要說出來。
即便是說出來,你也可以小聲嘀咕,沒必要那麼大聲。
現在何慶成不僅是說出來,還很大聲,我自然是要找他的麻煩。
我笑眯眯看著何慶成,但是眼中卻是冷光閃爍:“看來你很不服氣?要不,讓你家長輩出題目如何?我們也不賭別的,誰輸了,誰要麼就從此退出中醫界,要麼就是給自己兩嘴巴,說自己嘴臭,以後不要亂說話了。”
何慶成臉色難看,何雲華臉色更加難看。
這老頭站出來,對著我就是一通道德輸出:“我們是中醫,要有仁義胸懷,你這上來就搞這一出,不覺得有些太過分了麼?這要是讓外人看了,覺得我們都是心術不正,這不是抹黑中醫嘛。”
我笑了笑,對何雲華說道:“您老人家說得可真是太好了,我也是這樣想的。那麼,比不過別人,就說別人作弊的人,又應該怎麼處置?”
回旋鏢打到了自己,何雲華語塞。他強詞奪理:“何慶成那麼說,也不算是什麼問題吧,畢竟存在這個可能性的。”
“那我這麼說,有什麼問題?你要是覺得不服氣,就可以來比鬥,像是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而且,你也可以來出題,這樣總不能說誰在偏袒誰了吧。如果不敢,那就老老實實的閉嘴,不要在這邊大放厥詞。”
我有理有據,毫不客氣懟了回去,讓譚家不少人士氣大漲。
今天這件事,對譚家人來說,算是不小的陰霾。更可氣的是,居然還有人在這中間配合。
現在我則是在挽救譚家的顏麵。
譚明遠對我的看法一直都很是很好,現在也是忍不住點頭。他想到了自己父親譚平度的話,越想就越是覺得有道理。我這樣的人,對譚家來說,是很好的補充,戰鬥力強得很。
隻是可惜,在中醫這個門道上還是弱了一些。
何慶成漲紅了臉,很不爽,他想要跟我對陣一場,挽回顏麵。哪怕是答應我的賭注也在所不惜。
隻是何雲華卻是死死壓製,就是不肯答應。何雲華也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這裏麵是有風險的,我信心滿滿的樣子,就算出戰,也八成會輸。現在不比鬥,就算丟人,以後也能自圓其說,找點其他的借口。
何雲華催促著要進行下一步,望聞問切。
這是何家的強項,他自然是想要在這上麵找回場子。
我則是一頭霧水,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我之前沒學過,沒有相關的記憶。
我發現,很多東西,我想要找回記憶,看看是不是學過,必須要有所接觸。特別是要有某些點能引起共振,才能喚醒那些記憶。
除此之外,哪怕是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