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少笑得很開心,很得意:“你看,最後還不是要屈從於我,真不知道你之前掙紮個什麼勁,真是晦氣!”
對人最大羞辱莫過於此。
都已經獲勝了,還要嘲諷一番,還覺得晦氣。
隻是這一切,琴舞已經感知不到了,她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木然著,呆滯著,毫無生氣的樣子。
蕭琴有些同情的看著琴舞。本來兩個女人之間不太對付,但是她還是扶住了琴舞。如果是她,她又該如何自處?或許比琴舞強一些,但是,又能強到哪裏去呢。
說到底,都是不能決定自己人生的可憐人呐。
我沒有出手。
不是說害怕,而是沒有必要,暫時還不到時候。
我在觀察著那個侯少,他肆無忌憚,很是囂張。但是,如果隻是把他當成一個紈絝子弟去對待,那麼絕對是大錯特錯。
這個人,估計也是有些套路的。
不管是早上的推遲會麵,還是現在拿琴舞說事來逼迫杜旭濤,似乎都是一種羞辱性質的,他這是在測試杜旭濤的底線!
這個侯少,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此人,或許帶著其他的目的。
隻是到底是什麼,我不得而知。
我努力爭取著機會,希望可以更靠近一些。不說完全掌握,但是能聽到一些談話什麼的也是好的。
我運氣還算不錯,譚哥見我表現比較好,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跟他一起負責值守在了房間外麵。
房間的密閉性很好,如果不是特意的去貼近牆壁傾聽,估計是很難聽到一些什麼的。
但是這對於我來說,卻是問題不大。
畢竟耳聰目明,算是我現在的特殊體質,我能比常人聽到更遠的聲音,也能聽到更具備穿透性的聲音。
這個距離不遠不近的,但是已經足夠讓我聽到了一些動靜。
而這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
外麵的人保持肅靜,裏麵的人卻有些劍拔弩張。
這裏隻有侯少的人與杜旭濤。杜旭濤的人一個都沒有!
侯少上來就質問杜旭濤:“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組織讓你在這裏做事,你搞出了那麼大的虧空,你這是把組織置於何地?”
杜旭濤看著侯少,連聲哀求:“我這也是沒辦法啊,雖然我在下麵有一份產業,但是,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迎來送往,哪樣都要花錢。這時間長了,自然出現虧空,這都是正常現象,侯少,你就幫我多美言幾句。”
如果有人在這裏,估計要驚掉下巴。
杜旭濤,這個很多人眼裏的能人,這個掌握了很大權柄的人,居然還有婆婆管著,他似乎是隸屬於一個組織的。
而這個侯少,就是組織來人!
這下子,問題算是得到了解答,為什麼杜旭濤會把這麼年輕的侯少當成是貴賓,為什麼他表現那麼慫。原來,這都是有把柄在人手裏握著啊!
這事情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這卻是切切實實發生的事情。
我距離有些遠,也隻是聽了一個大概,饒是如此,我內心也是極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