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念安麵對我的詢問,卻還是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他隻是表示這件事跟我沒太大關係,他已經知道,也不會懷疑我,讓我不用理會。
看來應該是家務事了。我立刻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從韋家離開之後,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想著,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算了。
被偷,這件事可大可小。
我最怕的就是有人也盯上了這個針灸外經。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大條了。這東西落在別人手裏,被人鑽研出來,到時候我掌握的這些法門,可就不是我獨有的了。
那麼,我根據那些經脈設置下的禁製,就有了被人破解的可能。雖然可能性隻是從百分之零點幾提升到了百分之幾,這個幾率我還是不願意承受。
我交代了方仲謀,讓他去調查這個情況。
方仲謀得到我的指示,那叫一個亢奮。他作為最早被我招安的人,現在在幾個人裏,卻是沒什麼存在感。
不管是後來居上的吳所思,還是善於謀略的柳雲達,他們現在都混得比他好。方仲謀覺得自己不比別人差,隻是缺少機會而已。
現在機會來了,他立刻就夜以繼日,努力鑽研,爭取要在最短時間裏搞清楚。
方仲謀還是很有能力的,三天,他隻是花費了三天時間,就已經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基本調查清楚了。
嚴格說來,這是韋家的私隱,是家裏麵出的醜事。
韋念安有三個兒子,兩個閨女。其中兩個兒子很爭氣,從小都被韋念安帶著培養。問題出在那個小兒子身上。
這個小兒子是韋念安老來得子,歲數都不比韋青黛大多少。他從小就是嬌慣長大的,不僅是韋念安青眼有加,就連哥哥姐姐也很是疼愛。
不知不覺間,韋斯道就養成了有些跋扈蠻橫的性格。很多事情,他都固執己見。長大之後,看到家裏人事業有成,他卻是一事無成,他心裏自然很不平衡,他一直都想要幹一把大的,恨不得能原地暴富。隻有這樣,他才感覺自己能抬得起頭來。
就這樣,韋斯道創業三次,不僅禍禍了自己老爸,連哥姐那邊也是禍害得不輕,前前後後虧了一兩千萬進去。
韋家還算有錢,可這一兩千萬也不算是小數目,韋斯道卻還是死性不改,還想繼續創業,這讓他們怎麼受得了?於是,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堅決不同意韋斯道創業。
在韋斯道看來,這些人就是居心險惡,他們是見不得自己好的,生怕自己創業成功,這樣他們在自己麵前就沒有優越感了。他越是這樣想,就越是偏激,鬧騰了幾次之後,實在沒有結果,韋斯道就擺爛了。
這家夥是真的被慣壞了,他反正把所有的過錯都賴在別人身上,也不上班,沒錢就去要。要不到就死皮賴臉的拿。
韋家人對這家夥也是頭疼,不過,誰讓這是韋家人呢,他們也很無奈。反正就把他當成一個廢物養著,隻要他不找事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