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想反抗?”
瞧見金鏢的架勢,吳雲雷不屑大笑。
“金元鏢,你是不是離開武衛營太久,人都傻掉了?誰給你的底氣,敢正麵迎戰一個大統領的?你這樣,就不怕死得很慘嗎?”
“怕死的話,我會跑到南境來當武衛嗎?”金鏢笑了笑,默默將兩隻鏢取出接到鎖鏈兩端,他這武器原來是鏈形鏢,很少見。
若是平時,齊天大概很有興趣看看他怎麼使用,畢竟這類鏈形武器很難掌控,用好了的話卻極為靈活多變,威力不容小覷。
可眼下,顯然不是分心關注這些的時候,畢竟吳雲雷是真動了殺心,金鏢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齊天也當然不會眼看著金鏢送死,他不由再次開口道:“吳雲雷,你當真要在執法營做這種事嗎?確定能承擔由此帶來的後果?”
“哈哈,你在嚇唬我呢?”吳雲雷大笑,“放心,我可以編造很多理由和借口來自保,最大的阻礙也無非是想幫你們的姚政,想辦法讓他閉嘴不就是了?”
“到時候,誰還會在乎你們的死活?兩個無關緊要的無名小卒而已!”
金鏢聞言咬咬牙,轉頭道:“先生,別指望這種家夥回頭了!我拚一把,你肯定有辦法逃走對不對?”
“栽在執法營,對我而言也算死得其所了!最後這段路能與先生同行,是我金鏢的榮幸!可惜,不能再追隨你了,先生保重!”
說著話,金鏢的氣機湧動,他手中的鏈鏢變陡然繃直舞動起來,帶起淩厲的破空之聲。
隨即,他便要發力前衝,悍不畏死地要撲向吳雲雷。
“等等!別白白送死!”齊天突然叫住了金鏢,“他不會蠢到自己來的,外麵肯定還有他的人手,就算你給我爭取了機會,我也沒可能逃得掉。”
金鏢聞言愣住了,飛舞的鏈鏢都緩慢下來,似乎有些垂頭喪氣。
“那咋辦?”金鏢瞪大眼急道:“咱們就算加起來,隻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啊!難道就這麼等死?”
“哈哈哈,現在才知道怕嗎?”吳雲雷放聲大笑,“早幹什麼去了?剛才讓你們選擇你們不選,非得死到臨頭了,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嗎?”
“可惜,我已經沒了耐心,不準備再給你們任何機會,以免留下隱患!”
說著話,吳雲雷的氣機再次躁動起來,又像是巨浪般湧來,鋪天蓋地。
金鏢有些絕望,畢竟他距離當年巔峰時期差太遠了,當年的他還能跟這種高手拚一拚,可如今,卻根本沒這種資格!
絕望也不能坐以待斃,金鏢歎口氣站到齊天身前,開始催動燃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