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聞言十分詫異，震驚看向齊天道：“天哥，你咋能這麼想？不應該都規規矩矩的，才更穩定嗎？”
“我原本也這麼認為……”齊天喝了口果汁，笑容複雜。
“可我的長輩對我說過一句話，叫水至清則無魚！對整個武者界而言也是這樣！”
“我起初並不明白，可現在倒慢慢覺得這話是至理名言！武者界也好黑市也罷，如果要求太高太嚴苛了，才容易出亂子呢！”
齊玄若有所思，琢磨著這些話，他明白字麵的意思，卻不太能想通去認同這些道理。
實際上，齊天也是這一路走來，才漸漸接受了這個道理。
譬如盧玉俊，再譬如武衛司的存在，如果嚴苛對待都是應該直接鏟除的！
可實際上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根本不能這麼粗暴地去解決問題。
齊天開始慢慢在底線的基礎上，接受水至清則無魚，但到底接受到什麼程度，他自己暫時也不清楚。
見齊玄很糾結，齊天笑道：“不用較真的！這道理我也在慢慢體悟，咱們一起去驗證它就是了。”
“倒是有件事，秘境寶晶這東西，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通用貨幣的？”
“啊？大概有三五年了吧？”齊玄思維很活躍，直接便轉移了注意力，“我印象裏應該是三五年了，最開始出現時，是被當成天材地寶爭相搶購的！”
“可後來，越來越多的寶晶流入市場，倒先成了大宗天材地寶交易的貨幣，然後才流通開來的。”
“源頭呢？”雖然齊天覺得水至清則無魚，但這種事還是有必要了解的。
如果不是要處理私事，他甚至應該聯合武衛營把這些當成公事來解決。
大量寶晶流出，背後牽扯的人和事，可一定不小也不少！
“源頭我就不知道了，我想應該也沒幾個人說得清楚吧？”齊玄笑道：“我這隻是家裏給的一些，應急用的！”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還可以跟家裏麵申請，當成資源份額申請。”
齊天點頭，心道既然能當成份額資源，那也就是說，八大家手裏的寶晶數量應該不少。
既然都已經快成流通貨幣，那就根本不是他一個人能查清楚明白的了。
正好這時，那酒保突然朝兩人看過來示意，齊天兩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隻見一個大胡子武者進了酒吧。
他先繞著櫃台看了一圈燈牌上的任務，沒看到感興趣的，便懶得具體詢問，要了杯酒坐到角落裏喝完，隨即便戴上帽子出門離開了。
看身型和大概的麵目特點，依稀能跟所掌握的信息對得上，齊玄便給了酒保另外兩顆寶晶，隨即跟齊天一起追上去。
不料，那通緝武者倒謹慎，出門之後沒走多遠，他好像就發現了被跟蹤，不由加快了腳步。
齊天兩人也快速跟進，那家夥意識到不對，直接腳下轉進了旁邊的胡同，撒腿狂奔起來。
如此心虛，定然是心裏有鬼了，齊天兩人趕緊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