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壯實又吃苦耐勞,武藝也是不凡。

突然間,陳梵天看到漁村的方向冒起了陣陣濃煙,不由地感到疑惑,而陳乾卻大驚失色,因為那是村子的敵襲信號,唯有大敵來犯的時候,才會點燃的信號煙。

一隊身穿暗金色鎧甲的士兵正在驅趕著山腳下漁村的村民,將他們趕到了海邊的一片空地上,那些尚在海灘上嬉戲遊玩的孩子們也是顧不得身上濕了水,也是跑了過來,

此時隻見一隊暗金甲士押著一個蓬頭垢麵、被捆綁了雙手的男子來到了這片空地上,正是一個月前從漁村離開的那個黑袍人。

而在他胸口處,一個暗紅色的骷髏標記若隱若現。

“他娘的,還真是活見鬼了!”

陳梵天見狀不由地暗罵一聲,隨即也是看到了那個黑袍人胸前的那個暗紅色骷髏標記。

“梵天,你看這個黑袍人胸前的這個暗紅色骷髏標記。”陳乾也是發現了那個黑袍人胸前的標記,指了指黑袍人胸前的那個暗紅色骷髏標記道。

“天兒,你呆在村子裏別亂跑!”

陳乾作為村子裏的保安隊長自然是當仁不讓,他不由心中焦急,目前情況不明,如有強敵隻怕是不得善終。

想到此處,陳乾掏出一塊巴掌大的鐵符,鄭重地對陳梵天說:“天兒,這是黑鐵令,是我們玄水帝國北方軍團的信物,昔日在戰場上我救過北方軍團一位兄弟的命,命叫林蘇諾。

他答應我憑此令牌可以實現一個他力所能及的要求,你現在將這塊鐵符送到北方軍團所在的天水城,求林蘇諾讓你加入北方軍團。”

陳梵天一時驚愕,竟不知自己的叔父還與北方軍團有此淵源,陳梵天雖然生活在漁村,卻也知道北方軍團為玄水帝國精銳,雖然平時訓練艱苦,但待遇優厚且可以學習高級功法。

而自己對參軍心馳神往,不由地心中狂喜,而忽略了叔父這次交待的倉促與突兀,村子突然燃起的濃煙已經完全不掛在心上了。

“叔叔,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收拾行李。”“不必了,我這裏還有一袋銀幣,足夠了,現在剛過午後,你速去。”

陳梵天一愣,他本性忠厚,又一直生活在漁村之中。心中的激動蓋過了一切,接過叔父的錢袋與鐵符就抄小路向南方行去。

陳乾目送陳梵天遠去,猛然運起輕功向漁村奔去,表麵上他看似平靜,實則心急如焚。

數裏之外的村子裏,隻見到處是血泊,村中無論老幼婦孺亦或是護衛的男人皆遭毒手,一片燒殺後的破敗景象。

陳乾強自鎮定心神,往村子祠堂趕去,隻見平日裏的兄弟都已遇難,竟是為了護衛祠堂被聚殲了,心神震動之下,不禁一陣眩暈。

說時遲,那時快,陳乾隻覺得喉頭一緊,自己竟然被一條軟鞭勒住了喉嚨,軟鞭上的毒素模糊了陳乾的意識。

背後一個蒙麵人嘴角勾起一絲奸笑,加了把勁絞死了眼前的男人。陳梵天不知道他剛一離去,整個漁村已遭橫禍。

他走過了一片山嶺,暮色漸起,他覺得有些累了,到溪水邊捧了水喝了兩口,水中有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凝而不散。

陳梵天覺得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猛然驚醒,從懷中摸出了那塊鐵符。

陳梵天凝聚自己黃階三段的玄水訣,用足力氣一掰,那鐵符竟然被掰彎了許多。“這信物怎麼會這麼脆弱,難道隻是尋常鐵片?”

陳梵天心想。聯想到之前的濃煙和叔父反常的表現,陳梵天暗道不好,臉上霎時罩了一陣白霜。

“如果是有門路參軍這種重要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而且叔父一向是伴我左右,如果有他當兵時候的兄弟可以投靠,他一定會帶我一起引薦,怎麼會給我一塊如此脆弱且難以辨識的鐵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