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行啊,這些年我對淮茹什麼表現您也不是不知道啊。”
傻柱憋不住的說著。
賈張氏見狀也不避著說,很是果斷的拒絕了傻柱。
“蘇鵬年輕氣盛的,身體好,長的也好,還有前途,有他在,我放心。”
賈張氏可算是把蘇鵬誇上天。
但是這話無疑就是在打傻柱的臉,賈張氏怎麼誇蘇鵬,反過來就是怎麼罵他。
傻柱羞紅了臉,無奈也隻能凶神惡煞的看向蘇鵬。
眼神裏的意思就是,你要是敢同意,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行啊,沒問題。”
蘇鵬才不想去,但是他又不想慣著傻柱這個玩意。
還吃不了兜著走,給他兩個大比兜!
“好好,那就說準了,那中午嬸子那裏正好缺點麵。”
牽線搭橋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賈張氏肯定是要拿點好處的。
“我懂,沒麵吃是吧,你去掃掃,看看地上有沒有你的麵子沒。”
蘇鵬一點好臉色不給,扭頭把門關上。
留下傻柱和賈張氏在門外麵麵相覷。
傻柱見狀,急忙說道。
“嬸子,您想吃麵和我說啊,我中午給您和棒梗帶回來。”
“那你去吧,棒梗那孩子正好在長身體,順便帶點雞蛋和肉。”
賈張氏從這裏吃了閉門羹,趾高氣昂的對著傻柱說道。
傻柱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但還是得笑臉迎合。
“好好好,您放心就是了。”
大早上被叫醒,蘇鵬收拾收拾也準備出門。
路過許大茂家門口的時候。
婁小娥和父母正往裏走。
婁小娥看見蘇鵬,小臉一紅。
“這是想好了?”
蘇鵬主動問道。
“嗯,想好了。”
婁小娥小臉紅撲撲的樣子,真好看。
蘇鵬抬眼一看,門上空蕩蕩的,自己當時寫的那兩塊牌子不知道在哪。
這樣一看,蘇鵬反倒是把自己的藥箱子放下,跟著婁小娥一起走進去。
許大茂上次被蘇鵬打了一頓之後,就一直躲在屋子裏,不敢見人。
“你還敢來,我打不死你個賤人!”
許大茂一看到婁小娥,那囂張氣焰就升起來了。
他是怕蘇鵬沒錯,但是在麵對一個女人的時候。
他就顯得更不是個東西了。
婁小娥嚇得渾身發抖,但是這次他父母也在身邊。
總算是沒有那麼害怕了。
“許大茂,我們離婚吧。”婁小娥輕聲細語。
“你個賤人在說什麼呢,還敢和我離婚!”許大茂火冒三丈。
他沒想到婁小娥是打的這想法。
“許大茂,你和小娥好聚好散,至於當時的彩禮和嫁妝,咱們兩家一邊出了兩萬塊,你們倆結婚之後,錢就放在一起,把錢退了,婚離了,咱們兩家也就兩清了。”
婁小娥的父親出麵說道。
婁小娥回去之後把在許大茂這裏受的委屈都和他們說了。
當機立斷,這婚必須離。
兩萬塊不是個小數,怎麼著都得要回來些。
“離婚,我不同意,退錢,你知道是婁小娥婚內出軌,找野男人嗎?”
許大茂冷笑的譏諷道。
婁小娥咬著嘴唇,眼含淚水,抽噎著說道。
“我沒有,我清清白白的,你不能這麼誣蔑我!”
“我誣蔑你?婁小娥,你出打聽打聽,出了門隔條街都知道你和那個蘇鵬有一腿,我這傷都是他打出來的。”
許大茂眼睛猩紅,怒聲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