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老,你們這裏是幹什麼的,挺熱鬧啊。”

蘇鵬的聲音出現,小毛一瞬間就委屈起來。

“師傅。”

帶著哭腔的小毛朝著蘇鵬走過去。

蘇鵬不出現的話,小毛還能撐住,但一聽到蘇鵬的聲音,小毛就撐不住了。

“這是怎麼了?”

蘇鵬原本笑嘻嘻的臉瞬間耷拉下來。

目光鎖定到和鬆然對立的穆河身邊。

小毛把剛才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蘇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所以就是你們不由分說的汙蔑了我這從小沒爹沒媽的徒弟。”

蘇鵬的聲音呆著不容置疑。

“我說了,這副藥沒有問題。”

穆河的話一開口,蘇鵬走上去隻是一撇。

“怎麼可能,白木子濕寒氣,雪見花屬熱氣,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如果不中和好的話,副作用會很嚴重,這重量一看就不對。”

蘇鵬此話一出,鬆老也走上前,仔細看了良久。

“給我。”

這樣冒險的藥單隻能是他親自開的,鬆老知道最後的重量。

手上一掂量,就知道重量不對。

“這是誰抓的藥?”

聲音平靜,小宋磕磕絆絆的走出來。

“鬆老,是我抓的。”

“嗯,你以後不用來了。”

聽到鬆老的話,小宋立刻慌張起來。

“鬆老,這次隻是我不小心,我以後一定不會了。”

穆河也主動站出來,“老鬆,這孩子也是無心的,你給我個麵子。”

穆河話剛說完,鬆老歎了口氣。

“老穆啊,當初你讓我把他招進來的時候,你就是這麼說的。”

鬆老此話一出,穆河的臉色就瞬間白下去。

“老鬆,小宋是我的徒弟,你這樣是打我的臉。”

“你是兒子吧?”

蘇鵬幹脆的說道,本來隻是試探性的詢問一下。

沒想到穆河的反應實在是大。

“胡說什麼!”

“也是,你們兩個長得也不像。”

蘇鵬第一時間就對比過兩人的DNA,確實是沒有任何的聯係。

“你!”

穆河的表現讓蘇鵬起疑心,不過開口的卻是鬆老。

“老穆,小宋來醫館應該也有三年多了吧,你覺得我為什麼會一直讓他當個藥童?”

鬆老把藥材倒落在地上。

“三年沒有一點長進,甚至連抓藥都是這樣。”

“我們當年也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他還有很多要學。”

“可是,連最簡單的抓藥都做不好,還有一副藥甚至都抓錯了!”

鬆老的聲音甚至還帶著怒氣,蘇鵬隻是摸了摸小毛的腦袋。

“下一次出問題了,記得喊,你師傅我還沒有聾。”

聽到蘇鵬的話,小毛樂嗬嗬的點點頭。

“師傅,你說穆河和那個小宋,真的沒有關係嗎?”

蘇鵬的眼睛微微放大,“沒什麼關係,至少看骨相,他們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小子,別在胡說八道!”

穆河聽到蘇鵬這麼說,想都沒想的就否認了蘇鵬的說法。

“我胡說什麼了,你就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