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非頭也不回,但身子卻躍身而起,就在子彈擦著衣服飛過時,一枚銀針已經脫手而出。
“啊……”
領頭之人慘叫一聲,熱武器掉落在地,捧著手掌慘叫不已。
落地的淩寒非,冷冷的盯著慘叫的領頭人。
“你……你不是人,你是鬼!”
領頭人驚懼萬分,已經拔掉了手掌上的銀針,可卻不能阻止血液湧動。
全身的血液湧入右臂中,血管暴起。一旦到達極限,血管爆裂,他的右臂必然報廢。
“對朋友而言,我是人。但在敵人眼裏,也不介意做一魔鬼。”
發型被弄亂,淩寒非很生氣,幾步走到領頭人前麵,踩著熱武器的見微微用力,熱武器竟然被踩為碎片。
領頭人驚得眼球炸裂,絕望的氣息,直接驚破他的靈魂。
“一共二十六萬,你們不會賴賬吧?”
以為必死無疑的十三名大漢,聽到討債,鬱悶得大吐鮮血。
太侮辱人了,出錢讓人揍翻自己,他們絕對開了保鏢行業的先河。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領頭人感覺手臂快要爆開了,怨毒的瞪著淩寒非,寧願去死,也不願承受這樣的侮辱。
“你們……竟然真的賴賬,氣煞我也!”
淩寒非氣得直跺腳,惹得一片白眼。林若萱眼球翻白,她發誓,這貨,絕對是幾世窮鬼投胎來的。
“士可殺不可辱!”
“你還敢稱士,這是對士的侮辱,拿錢,快給老子拿錢。”
……
一個小時後,保時捷卡宴停在一家名氣不錯的餐廳門口,淩寒非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
跟在後麵的兩女,一臉的羞於與之為伍。這,算是小人得誌嗎?
兜裏有錢,腰杆就硬。
淩寒非要了間包間,服務員剛拿來菜單,王愛琳就激動的問道“淩寒非,你們吃什麼都可以嗎?”
淩寒非剛敲了那幫大漢二十六萬,此時不剝削,更待何時?
誰想,淩寒非竟然警惕的雙手抱前,哼道“女人,你想什麼,我不答應!”
“啊……你怎麼不去死!”
王愛琳美目中噴射著憤怒的火焰,這該死的王八犢子,太無恥了。自戀,是一種病,得治。
“這頓飯我請吧,淩寒非畢竟是救了我們。”
林若萱雖厭惡淩寒非,但隻是因為婚書的原因。當然,今日的遭遇,見識了淩寒非的能力,她有了某種不好開口的想法。
“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又再打我的主意。我要警告你,我可是正人君子。”
“你怎麼不去死!”
原本對淩寒非有點小感激的林若萱,直接被氣慘了。
洛城郊外,紅牆綠樹,莊園府邸。這座私人莊園,占地麵積極廣,造價隻怕沒有十多個億是辦不到的。
何人,有這麼多錢卻不選擇城裏,反而選擇郊外?
此刻,高爾夫球場裏,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提著球杆,兩名身邊比基尼的年輕女性在一旁伺候著。
後麵,那個最後關頭答應給錢才保住手臂的黑衣大漢戰戰兢兢、如臨深淵的站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