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恨不得將車子抖散架的王愛琳,一回到家,就摔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
“淩寒非,給本姑娘倒杯水,嗝屁了渴死我了。”
“你又不是我未婚妻,我幹嘛給你倒?”
淩寒非切了一聲,卻端著兩杯水,一杯給林若萱,一杯給霍婷婷。
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王愛琳火冒三丈,不屑的譏諷一聲:“舔狗。”
“總比某人找不到舔狗的好,臥槽,你陰我。”
說話不經大腦是要付出代價的,淩寒非頓感無語。
“你承認了就好,舔狗。”
不容易啊,終於讓淩寒非上當一次,王愛琳那激動的小心思,立馬就寫在了臉上。
顯然,王愛琳沒有吸取過往的教訓。這不……
“老婆,防火防盜防閨蜜,你閨蜜要搶你老公,你也不管管。”
噗!
剛喝一口水的林若萱失去了淑女範,一口噴在淩寒非臉上。
呆滯的目光中,淩寒非滿臉黑線。
“淩寒非,你敢……哈哈,哈哈哈,你活該。”
“好香甜的瓊漿玉液。”
嘔……
淩寒非就是有這個本事,將不利變成有利。任何不利,都能成為他反擊的手段。看林若萱個王愛琳幹嘔著跑進衛生間,就知道了。
“淩哥哥,你好惡心,哼。”
霍婷婷的醋意遠遠超過惡心,將抱枕一扔就跑回了房間。
“小丫頭,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
叮鈴鈴,叮鈴鈴的門鈴聲打斷了淩寒非的嘚瑟。
別墅大門外,張少華風度翩翩。淩寒非剛開門,張少華眼裏的陰沉一閃即逝,淡淡道“淩寒非,林若萱呢。”
淩寒非掃了一眼張少華手裏的邀請函,誇張的說道道“喲,這不是那誰……誰嗎?”
淩寒非明明知道他,卻裝作不認識的冷嘲熱諷,張少華剛收斂的怒火頓時蹭蹭蹭的冒。
“淩寒非,你少猖狂,這裏是洛城,不是鄉下。”
“洛城又如何,我就囂張了,你敢咬我不成?”
淩寒非擺出一副老子天王老子的囂張,臉色鐵青的張少華忿忿的冷哼一聲。
冷笑道“在這裏囂張算什麼,有種的來本少的酒會上。”
張少華將邀請函扔給淩寒非,挑釁的補充道“明天的酒會,集洛城的富二代於一堂。如果你覺得自卑,不來,本少也不會怪你。”
“哦,原來是請我去吃飯,早說嘛,我這人在山上待久了,還沒有吃過大餐。張少,既然請我去,總得有點誠意吧?”
一聽有飯吃,淩寒非立馬變了個人,居然樓過張少華,那親熱勁,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忘年交。
張少華頓感一陣惡寒,咬著牙冷笑道“你想要什麼誠意?”
“張少,你們這些豪門大少給企業站台,不得收出場費嗎?你得給我出場費,我這是幫你,懂不?”
“啥?”
張少華肺都氣炸了,他親自送上邀請函,已經是給這小癟三天大的麵子,他居然還敢要出場費。
“張少,我可是在幫你。你想,現在全程的富二代都知道你邀請我參加酒會,要是我不去,他們會怎麼看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