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喝醉了,諸位見諒,見諒。”
得到劉世傑眼神示意的陳羽航,急忙起身將張少華拉回椅子。
“本少去一下洗手間。”
剛坐下的張少華目光鐵青的掃了一眼淩寒非。
“我也去下洗手間,不用等我們。”
陳羽航再得劉世傑的眼神指示,急忙嬉笑的跟上張少華。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場看上去像是惡作劇的宴請,表麵是吃虧的越陽酒樓。實際上,真正的鬥法的卻是淩寒非與劉世傑。
除了他二人外,其餘人都是配角。
洗手間裏,張少華打電話給司機送來幹淨的衣服,關上幹淨的衣服後,盯著鏡子中的猙獰的自己。
“本少要他死,本少要他馬上就去死。他多活一秒,本少都食難下咽。”
“張少,別吹牛逼了,你暫時忍忍會死啊。百多萬都花了,何必去急這一時。”
跟上來的陳羽航點燃一根煙遞給張少華,一樣咬牙切齒,但他比張少華明智得多了。
“哼!忍,我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這雜碎來之前,洛城誰敢無視我們幾大少?這種侮辱,本少一刻都不能忍。”
“行了,劉少讓我告訴你,人手還需要點時間才能就位。你忍不住也得忍,今夜,是最佳的動手機會。”
“好,本少就忍,本少忍!”
兩人在洗手間裏抽完一根香煙,香煙裏的尼古丁刺激著神經,心情平複許多後,才離開洗手間。
剛回到餐桌上,淩寒非又出幺蛾子了,隻不過,這次是跟劉世傑。
“劉少,劉老爺子沒事了吧。唉,本想坐看劉家準備棺材,可耐不住這該死的節操。”
劉世傑陰毒的眼神一閃即逝,豈會聽不住淩寒非口中的嘲諷之意。
“多謝淩神醫的妙手回春,本少就借花獻福,敬淩神醫一杯。還望淩神醫不以過去之罪,懲未來之朋。”
劉世傑這是想要淩寒非忘記過去的過節,他願與淩寒非交個朋友?
淩寒非微微愣神後,不失風度的站起來,端起酒杯與之一碰後,輕笑道“不以過去之罪,懲未來之朋。嗯,這句話說的不錯。劉少,我聽說張少前幾日帶你去看了套房子,已經交房了?”
所有人臉色一變,在場之人,誰還不了解淩寒非的尿性。這貨,居然還不滿足,要敲走人家的房子。
劉世傑微微失神,他知道淩寒非沒有底線,可卻也沒有想到,他竟沒有底線到如此地步。
端著酒杯的手死死的捏著酒杯,手背上的血管爆起。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隱忍力,即便如此,他還是將洶湧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張少,本少與淩神醫已經是朋友。聽風品雨那套房子,你明天辦理一下交割手續,轉到淩神醫的名下。”
“劉少……”
張少華震驚著雙眼,劉世傑,居然還在妥協。
“能與淩神醫成為朋友,本少很高興。區區一套房子,豈能比得過朋友之誼。不過,還要請淩神醫,多多費心爺爺的病情才是。”
劉世傑麵帶笑容,但真正的意思是:要吧,你要什麼本少都答應你。但明天,你得有命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