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委屈得掉淚,打開牢門。
淩寒非靠著牆壁,疲倦的打個哈欠,不滿道“打擾別人的瞌睡是很不禮貌的事,可懂?”
劉飛龍驚呆了眼球,老臉一片赤紅,驚呼道“淩寒非,你沒有越獄?”
淩寒非說怒就怒,站起來還拍拍沒有灰的後背,譏諷道“劉大府主,你的腦子怎麼跟肚子一樣大,我說過要你父子跪著求我出去,你忘了?哦,我明白了,你害怕,你不想跪,所以做夢都想我能趕快越獄出去。”
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被嗬斥得團團轉的獄卒們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突然發現,淩寒非是個好人。
劉飛龍被氣得七竅生煙,陰毒的愣了幾秒才冷冷道“淩寒非,你是在找死啊。”
“切……不敢做的事就少說大話。走走走,老子要睡覺了。”
淩寒非居然主動將門關上,要不是身後的保鏢拉他一把,劉飛龍得被撞碎鼻梁。
劉飛龍眯著眼睛盯著牢門遲遲不眨眼,半晌之後才嗬斥道“你們,都給我守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
“是!”
一幫獄卒無病呻吟,心裏苦得發指。完了,這下連家都回不了了。
肚子裏憋著一團火的劉飛龍離開一號監牢,嘀咕道“難道張庸祿那頭豬認錯人了?”
“府主,去張家一趟便知!”
“對,去張家!”
……
回到家的張庸祿,一進門,李芸和張少華就端著醒好的紅酒迎上來。
“老張,喝一杯。”
“喝什麼喝,滾開!”
一巴掌拍掉李芸遞來的酒杯,兩人身上都灑了猩紅的紅酒。
“張庸祿,你要死啊,對老娘發火,你腦袋被驢踢了?”
李芸氣得滿臉黑線,當著兒子的麵,就將被紅酒打濕的旗袍給脫了。
張少華無語的翻著白眼:“媽,你好歹也顧忌一下你兒子我是成年人了。”
“臭小子,老娘當初生你時,你怎麼不這麼說。”
李芸不僅不要臉,還絕對是個不要臉的活寶。
“行了,老子都快氣死了,你們娘倆還盡是放屁。”
摔坐在沙發上的張庸祿嫌棄的掃了一眼李芸身上的贅肉,抬起桌上的紅酒瓶就灌。
張少華眉頭一緊,不敢相信的問道“爸,莫非沒有拿到四海集團的股權?”
“我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
“什麼?”
母子倆都大驚失色。
“淩寒非越獄了,眼看股權就要到手,這個該死的的小雜碎就像從天而降一樣。不但打倒了我帶去的人,還讓我像狗一樣爬出李四海家。”
“什麼,淩寒非,怎麼可能越獄!”
“淩寒非……淩寒非,你給我的羞辱,我要你十倍百倍的償還。少華,去,集合所有保鏢,我要去殺了淩寒非,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張庸祿如喪考妣的羞辱,令母子倆大驚失色。
“府主到!”
張少華剛要問,外麵大聲的通傳,一家三口臉色一變,李芸尖叫一聲,急忙衝向二樓。
“張庸祿,你親眼看到淩寒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