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非的生猛,不但驚呆了一眾獄卒,就連劉飛龍都被雷得滿臉黑線。居然還能這麼玩。
女記者淒厲的尖叫一聲,像觸電一般的彈開,雙手捂著被咬之處,麵色潮紅,羞憤難耐。
“那啥……事出緊急,勿怪勿怪……”
淩寒非老臉通紅的尷尬一笑,立即抓住銀針盒。手一拍,盒子打開,銀針在手。
“開火!”
意識到不妙的劉飛龍怒吼一聲,獄卒們從震驚中醒悟過來,手指,已經扣動扳機。
淩寒非臉色大變,疾呼一聲“小心”中,一把拽住女記者的裙子,同時,手裏的銀針飛速而出。
撕拉!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意外發生了。因為他用力過猛,女記者的長裙膠帶斷了。向他撲來的女記者,裙子還在淩寒非手裏,直接滑到腳掌上。
這下,那些手指已經扣著一半扳機的獄卒,完全驚呆了。瞪著要求死死盯著倒在淩寒非身上的女記者。
獄卒,本就是最獨孤的職業,常年與囚犯打交道已經嚇退不少潛在的對象,更別說他們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
長年累月的異性嚴重缺失之下,隻要是女的,都是大美人。如此爽歪歪的場景,獄卒早驚爆了眼球。
噗嗤噗嗤!
飛速而出的銀針,就因他們零點一秒的遲疑,便紮入他們的氣戶穴上。
刹那間,所有人如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呆滯在原地,臉上驚豔的表情,都一同被固定下來。
女記者一陣驚慌失措,本能的羞澀,讓她恨不得痛扁淩寒非一頓,卻又羞於見人,隻能往淩寒非懷裏躲,一顆芳心,都快被氣爆了。
淩寒非鬱悶得吐血,自己身上是噴了香水還是有特殊的魅力,讓一個個的女漢子,都恨不得五他融為一體。
此時的淩寒非,除了右手能動,連頭都動不了了。十幾個女漢子,讓他質疑一般的難受,隻能大張著嘴,用力呼吸。
再這樣下去,淩寒非恐怕要成為曆史上首個被女人憋死的男人。曆史的光輝上,必然留下他生猛的一筆。
預想中的畫麵沒有出現,氣得跺腳的劉飛龍凝固在原地,一股寒氣從腳底板衝到天靈蓋,驚恐的大吼道“混蛋,快給本府開火,快給本府開火。”
可是,任由他如何咆哮,牢門口的獄卒一動不動。隻有轉動的眼球中,透著森森恐懼。
“混蛋,本府讓你開火幹掉他們,快給本府幹掉他們。”
又驚又怒的劉飛龍,拽著一名獄卒的衣領拚命搖晃。可,除了轉動的眼球外,獄卒就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
這下,劉飛龍肝膽俱裂,張庸祿和那名保鏢的死狀,如同魔咒般的在腦海中炸響。
突然,冷氣出風口吹來微涼的冷氣,卻嚇得劉飛龍魂不附體,猛然盯著冷氣飄來的方向。驚懼的大吼道“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有鬼啊……”
淒厲的尖叫聲中,魂不附體的劉飛龍撞開無法動彈的獄卒,恨不得插上翅膀,一路大叫著逃離監牢,跟個瘋子已經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