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客廳裏,雙方始終保持著對峙。雖然預估李雪不敢傷害淩寒非,可霍東還是忍不住擔憂。
短短幾分鍾,霍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時瞟向上樓的梯子。焦急難熬中,不時到來回踱步。
可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李雪的保鏢,如標槍一樣擋在樓梯口,就像門神一樣一動不動。隻有那不苟言笑的僵屍臉,讓人生畏。
“喲,霍隊長,這是怎麼了?我不就請淩神醫過來吃頓飯嘛,你何必搞得這麼興師動眾。”
高跟鞋腳步聲傳來,霍東猛然抬頭。見淩寒非與李雪並排下樓,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時,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得以放下。
“老板!”
擋路的保鏢立即分站兩排,恭恭敬敬的給李雪行禮。
“你沒事吧?”
霍東急忙上前幾步,可保鏢們,卻警惕的瞪著他,這副忠誠,讓人驚訝。
淩寒非心裏還是挺感動的,在洛城,也就隻有霍家對他這麼好。人心都是肉做的,豈能狼心狗肺。
“吃個飯而已,能有啥事?嗯?”
淩寒非眉頭一皺,立即抓起霍東的手臂,食指搭在他的脈搏上。
霍東微微尷尬後,眼神隨意的瞟了一眼傷他的青年保鏢。這一眼,已經足夠。
淩寒非放開霍東的手臂,卻突然爆發,飛身一腳,快如閃電。
青年保鏢臉色大變,但淩寒非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根本反應不及,淩寒非的便已重創他的胸腔。
砰的一聲!
青年保鏢後背砸在牆壁上,口一張,一口鮮血噴灑出來。
淩寒非右腿登著他的胸腔,金雞獨立之下,他雙手抱著淩寒非的小腿,怒不可遏,卻連淩寒非的腳都掙脫不開。
其餘的保鏢臉色大變,正要出手時,淩寒非冷笑道“你很囂張啊,敢對霍家人動手,你腦袋夠砍幾次?”
一旁的李雪,驚得臉色慘白。青年保鏢是她手下最強之人,居然連淩寒非一招都擋不住。
倒吸冷氣中,猛然驚覺,她自認沒有破綻的毒計,在淩寒非眼裏隻不過是一個破綻百出的玩笑而已。
“你……”
“小子,做人不要太囂張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淩寒非收回腿,拍了拍被青年保鏢抱住的地方。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淩神醫,我爸備好了夜宵,還有美酒,正等候著淩神醫。”
霍東幸災樂禍的掃了一眼青年保鏢,誰能想到,霍東也不是善男信女。吃了虧,必然找回來。
“草,你不早說,走著!”
淩寒非雙手一背,以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去。看得李雪一方的人,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咳咳……”
被重創的青年保鏢劇烈的咳嗽幾聲,吐出的鮮血伴隨著一小塊被震碎的肺葉。
“長青,你怎麼樣了?”
李雪大驚,要有多麼恐怖的實力,才能一腳將她手裏最強的保鏢傷成這樣。
長青怨毒的盯著門口,搖頭道“我還扛得住,但最近幾天我不能再出手。老板,此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