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均沾,王愛琳困得要死,哈欠一個接一個,幽怨的盯著門口:“淩寒非,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把本姑娘的火鍋吃了不說,還讓本姑娘幫你照顧人,又餓又困,人家容易麼。”
“這是你找的,從他回來,我就看出他沒安好心。”
林若萱拿著一本名叫《都市神醫:手握八份婚書》的小說走下來。
王愛琳驚訝的回頭,看著林若萱保守的打扮,困意全無,仿佛發現綠洲一樣的戲謔。
“我,很好笑嗎?”
“林公主,我看你就是鴨子死了嘴還硬。這本小說我看過,裏麵的男女主不正和你們相似。還有還有,瞧瞧這打扮,這是你們退婚前的打扮吧?”
王愛琳這邏輯,分析得林若萱一陣心虛。卻蔑視的冷笑道“如何?”
“唉……某人口是心非,大半夜不睡,還穿著這身衣服,看著這本小說。淩寒非啊淩寒非,你倒是在外麵花天酒地,卻不知家裏有人為你望穿秋水,可歎可歎!”
人家不就睡不著看了本書,人家不就剛換下布料較少的睡衣,不就是晚睡了一會,怎麼就是望穿秋水,獨守空房了。
林若萱差點一口老血崩出來,滿臉黑線的哼道“我瞧你還是不要等他了,不如我幫你問問,讓淩寒非把你娶了。”
這話一出口,林若萱有些後悔了,王愛琳最忌諱的就是久等不歸的男友。
但,王愛琳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反而站起來拉著她,一雙眼睛極其認真的看著她。
“若萱,你不介意我和你共侍一夫嗎?”
“靠……這是哪跟哪?”
“誰要共侍一夫,那一夫,是我嗎?”
林若萱剛爆粗口,讓她討厭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來。
兩人機械般的回頭,這貨,怎麼每次都這麼及時。
可一回頭,林若萱肺都氣炸了。盯著淩寒非所抱的李揚,怒斥道“淩寒非,你真把這裏當做是病人收容所了?”
“女人,剛才我聽王愛琳說,你們要共侍於我?靠,我們已經退婚了,我警告你,不許打我的主意,我是有原則的人!”
噗!
兩女血壓飆升,滿臉黑線。這貨,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都退婚了,他的臉皮怎麼沒有一點點收斂。
“咦,劉詩雨?淩寒非,你這個花心的小人,你居然背著林公主和她鬼混,你……你,氣死本姑娘了。”
看見走進門,花容失色,仿佛世界末日一樣的劉詩雨,王愛琳氣得跺腳。
“嗬嗬……哥是自由人!”
淩寒非抱著李揚就回了臥室,這種無腦的問題,回答是拉低自己的智商。
“哼!”
林若萱不知哪來的幹火,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就上樓回房。摔門的聲音,仿佛還在替她宣告著,本小姐很生氣。
淩寒非可管不了她,讓李揚躺下後,跑進跑出。一會藥箱,一會消腫的冰塊。
做好這些,又翻箱倒櫃找到煎藥壺,兩服中藥,李揚、李雲峰各一服。
“淩神醫,我來幫你,我想贖罪。”
淚腺都快流幹的劉詩雨,良心的煎熬讓她安靜不了。一閑下來,李雪的狠毒,就如時光機一樣,在她記憶裏循環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