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保安隊長拿著錢離開後,林若萱就心不在焉,扔掉所有工作,那雙眼睛就盯著電視上的新聞頻道,生怕錯過了最想聽到的新聞。
可中午下班,都還未有任何消息,保安隊長等人的電話又全部關機。忐忑不安下,也不知她心裏怎麼想的,不安的回了家。
剛到家時,淩寒非幾乎是尾隨著她進門。一進門,淩寒非就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
“各位觀眾朋友,我正在米蘭國際外的事故現場。經確認,死者乃洛城商業家族的張少華、李芸……”
就看到這裏,淩寒非把電視一關,譏諷的將遙控器扔在沙發上。
林若萱瞬間失去血色,無力的摔坐在沙發上。
“我布局的很久,好不容易讓張少華為我所用,打入李雪的內部。馬上,馬上我就能知道李雪被後的人是誰了。可現在,他死了,他死了。”
淩寒非麵無表情的盯著她,言語之中,雖沒一個字指責她,卻認定是她幹的。
林若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痛苦的埋著頭。那張沒有血色的臉,六神無主。
淩寒非無語的搖搖頭,多說無益,轉身進了臥室。臥室裏還有一個重要的證人,他若是再出意外,淩寒非必然得罵娘。
李揚搖了搖頭,那一聲歎息,或許是在替淩寒非表達失望。
“你……沒有權利指責我。”
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刻,林若萱的自尊,不允許淩寒非以那樣的口氣跟她說話。
失魂落魄的掏出電話,看著通話記錄裏撥出去,卻為接通的號碼,將通話記錄全部清空。
從此以後,林若萱再未見到保安隊長等人,也沒有聯係過。隻有保安隊長的兒子免試進入省直大學後,才偶然得知,保安隊長等九人,全部憑空消失,仿佛從未在世間出現過一樣。
臥室裏,李雲峰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偶爾醒來也神智不清,手術恢複的還好,身子不再排斥換裝的胃。
見淩寒非時而點頭,時而皺眉,李揚狐疑的問道“淩先生,李雲峰莫非?”
淩寒非凝重的搖搖頭:“胃和他結合的很好,生命危險業也解除,可此毒,實在太過霸道。”
“難道連淩先生都沒有辦法?”
淩寒非不敢輕易下結論,食指搭在李雲峰脈搏上。脈搏強壯有力,頻率適中。從脈搏上看,李雲峰已經沒有大礙,隻需敬仰一段時間便可下床。
可就是反反複複的高燒不退,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即使醒過來,也是癡呆狀,除了本能的眨眼外,沒有任何肢體動作。
要說他是活死人,他偏偏能自己呼吸,主動眨眼。可說不是活死人,他又除了眨眼外,連基本的肢體動作都沒有。
“他所中之毒,乃七蟲七草混合提取,雖然我給他將毒清除體內,但殘毒,也對他造成不小的重創。”
“淩先生也不知道是哪七蟲七草?”
“如果能找到提取出的毒液,我便能分辨而出。刀疤臉也死,難上加難。”
“可惜了,早知道應該留著刀疤臉。”
淩寒非當然想過這一層,可刀疤臉不會毒術。給李雲峰注射劇毒,他必然是受人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