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邪惡的眼神閃爍著寒光,陰笑道“秦先生無需謝楊某,隻需秦先生履行承諾即可。”
“自然,此間事了,楊先生帶紅鸞走就是。”
光頭佬滿意的捋了捋長胡須,看著紅鸞的眼神,有期待、有寵溺、甚至有愛慕。
師父對徒弟露出愛慕的眼神,秦家人居然沒有意外。更奇怪的,秦紅鸞居然也沒有拒絕。
師徒之間,她不敢反抗還情有可原。可連拒絕的眼神都沒有,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爸,不行啊。你看看他們,倒了一大片,卻連淩寒非的衣服都沒有碰到,這不對勁啊。”
比起秦家的宏圖霸業,秦紅玉更想看到淩寒非在他腳下搖尾乞憐,讓他一雪前恥。
“不急,耐心看下去就是。”
秦陽宇陰森的寒芒一閃,這麼多人居然都碰不到淩寒非的衣角,說不驚是騙人的。但淩寒非再強,他也沒有三頭六臂。
不大的演講台上,淩寒非如有神助一般,擁擠的人海,卻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隻見他不斷的從銀針盒裏取出銀針,每一針,必有一個人陷入昏睡。
但他畢竟隻有一個人,供他活動的空間越來越狹小,眼看被逼到牆角時,
淩寒非爆嗬一聲中,身子一躍,踩在一中年肩上,雙腿便奔跑起來。
以賓客的肩膀為路,奔跑中的淩寒非,放棄了一次一人的初衷,左手抱著銀針盒,右手暴雨梨花般的銀針傾瀉而出。
一次數十枚,卻一枚都不浪費。每枚銀針都仿佛注入了靈魂似的,直奔賓客的天柱穴而去。
撲通撲通的聲音不絕於耳,凡是中針之人,無人不倒。
這些人,除了記憶被修改之外,與常人沒有任何區別,自然懂得動腦子。
見淩寒非居然以他們的肩膀為路,憤怒的賓客們怒吼連連。
兩個年輕的男子惡膽一現,縱身抓住淩寒非的雙腿,就將淩寒非從人肩上給拽下來。
淩寒非還未落地,等候著他的是一張張凶神惡煞的嘴。
縱然他有不傷人之心,但也不可能為了不傷人而不自保。
還未落地,右手抓住一年輕姑娘的長發,身子一個高速旋轉中,雙腿出擊。
拽他下來的兩名年輕男子最先中招,慘叫著被踢飛之後,年輕女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向後倒地。
先一步落地的淩寒非,一枚銀針紮入年輕女子天柱穴,使她陷入昏睡時,撐地手掌一轉,三百六十度的高速旋轉中,逼近他的賓客全部中招,慘叫著倒飛回去。
剛清空周圍之人,淩寒非一個躍身而起,十幾枚銀針已經脫手而出。
噗通噗通的倒地聲,讓原本期望極高的秦家眾人,終於皺眉。秦紅玉,甚至露出了後怕的恐懼。
他可是親眼目睹淩寒非是怎麼打倒三百多保鏢的,對淩寒非的恐懼,他超過任何一人,包括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紅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