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有一事,雖然白天才入院,但已經有人欠下醫療費用了。這些欠費的,是否趕走?”
“廢話,都欠費了當然趕走,醫院又不是慈善堂,別到時候欠了費還死在醫院裏,找我們索賠。”
柳林誌終於插上了話,還得意的一笑,迫切的想證明,自己不是蠢蛋。
“慢……凡是我們醫院接收的病人,痊愈前都不許出院。欠費,嘿嘿,他們不是藥田、房產、宅基地嗎?”
柳林昊不愧是長子,秦家想幹的卻來不及幹的事,他立馬補上。
“呃……少爺,那我去通知醫院。”
傭人匆匆退走,柳林昊激動的抓著三弟的肩膀:“三弟,我們發財了,我們要發財了。”
“哥,我們已經很有錢了,幹嘛還要發財?”
“笨蛋,誰會嫌錢少。三弟,你立即帶人去種植中藥的鄉村,把地價、自建房價通通摸清,秦家搞的鐮刀,該我們來用了。”
翌日天亮,淩寒非留下張刀和李揚守在院子裏,盯著隨時準備逃跑的爺孫倆。他,則帶著幾名城主府的親衛跑藥材市場采購藥材。
資金,當然是由城主府先行墊付,等治好了那些人,城主府再向他們索賠。
剛到藥材市場,就接到了陳英的電話。電話裏,陳英哭成了淚人。
淩寒非沒有過多安慰,從他離開陳家村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一天一定會到來。
陳英卻不放過他,非要來找他,不忍心拒絕,便把地址告訴了陳英。
滿滿的三皮卡車中藥,花費了幾十萬,等回到酒店時,陳英已經焦急的在酒店外等著。
“李揚就在裏麵,你為何不打電話讓他帶你進去?”
“淩神醫,我……我沒臉見他。淩神醫,求你救救我爸媽,我們實在沒辦法了,我隻能厚著臉皮過來求你。”
陳英確實是急了,看她的樣子,顯然是一夜沒睡。
“進去再說。”
淩寒非沒有太多的熱情,讓陳英充滿了忐忑,以為淩寒非還在記仇。
淩寒非哪有那麼小氣,比起那些藥農,酒店裏的這些人才是急務。若是被外界知道近千名達官貴人被控製在此,必然引發可怕的後果。
“淩神醫,我爸媽昨天剛入院,一共五萬的存款一夜就沒了。醫院已經停藥,說再交不上錢,隻能讓我們辦理出院,回家自己扛著。”
五萬,對癌症病人,無異於杯水車薪。淩寒非歎了口氣:“如果是要借錢,我能借,說吧,借多少。”
“不……淩神醫,我不是借錢,我是求你救救他們。醫生雖不明說,但我聽得出,他們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治好。”
“對,以現在的西醫能力,治好的記錄的確不高。”
“淩神醫,我已經把藥田、房子都賣了。現在我手裏有四十多萬,隻要淩神醫救好我爸媽,四十萬,我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