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琪扶著假裝醉酒的淩寒非離去,楞在原地的吳雲帆氣急敗壞的將酒杯砸得稀巴爛。
“可惡,那兩個廢物在哪,給本少帶進來!”
銀行卡沒拿回來,人也沒被廢,吳雲帆扭曲的臉上,綠光滿滿。
“少爺,他們還在衛生間裏……”
“蠢貨,人都走了,他們還在裏麵喝尿不成?”
吳雲帆氣衝衝的進入衛生間,見癱倒在地的保鏢,暴跳如雷的猛踹幾腳。
“廢物……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們有何用。你們不是喜歡睡嗎,那就給本少永遠睡去吧。”
惡毒的示意了一眼身後保鏢,幾人立即衝上前,抓起癱瘓的兩人按在洗手池裏,活活把人給溺死。
“淩寒非,小癟三,本少記住你了!”
……
梁美琪扶著淩寒非走到飯店外,這家夥,越來越不老實了,居然靠在她懷裏,他脖子怎麼受得了。
“別裝了,吳雲帆的人都進去了。”
某人的腦袋越來越低,快壓到她的堡壘時,梁美琪一把推開淩寒非。
“嗷……”
誰知,淩寒非跟個醉鬼似的倒在地上,那張臉,比酒精過敏還紅。
梁美琪眉頭一皺,莫非誤會他了?
踢了踢淩寒非的腳,冷笑道“淩寒非,別裝了,我是醫生,你醉沒醉我會不知道?”
“老婆……再喝一杯,喝完就把婚書還我哦,嘻嘻,幹杯……”
誰知,淩寒非醉得更厲害了。
梁美琪眉頭皺得更厲害了,蹲下身子翻動淩寒非的眼皮,又抓住他的手腕號了號脈。
她雖然是西醫,但酒醉之後,人的心率會直線飆升。簡單的心率,從脈象中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真醉了……不能喝就少喝嘛,逞能幹什麼?”
“算了,也事我害了你,先帶你回家,等你酒醒了再說。”
梁美琪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利用淩寒非破解了吳雲帆的死纏爛打,可帶淩寒非回家,這一來一去,她好像還是沒有擺脫麻煩。
“奶奶的,這女人心機太重了點。看在你良心還沒壞透的份上,哥就給你點麵子,讓你照顧哥一晚。”
梁美琪吃力的扶起淩寒非,沒有注意到某人嘴角的邪惡。
臉紅、心率加速,對一個武學高手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事實證明,經驗並不是萬能的。
攔了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見女士照顧一個醉鬼,急忙下車幫忙。
“梁教授,他是你老公嗎?小夥子真有福氣,能得到梁教授的青睞。”
打個車都遇到老熟人,梁美琪尷尬的小臉一紅:“你是?”
“梁教授不記得我了,我女兒張露,得了心機梗塞暈倒在路邊,是梁教授剛好路邊,救了我女兒一命!”
“哦,原來你是張露的父親。怎麼樣,張露的病還複發過嗎?”
“嘿嘿,要不是梁教授妙手回春,我女兒差點沒命了。自那以後,我女兒就再未複發過。隻是,她受梁教授的恩情感染,現在一心的想上醫學院。”
“嗯,沒有複發就好,上醫學院挺好的,救死扶傷。這樣吧,等她畢業你讓來找我,我需要個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