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追夕陽,虧她想得出來。出賣了靈魂的淩寒非就跟個木頭似的,僵硬的開著車。
在梁美琪的指引下,車子來到城東的一餐廳門口。
“看,夕陽紅,看在你痛快的簽署合同的份上,姐請你吃大餐。”
特麼的,原來她所謂的夕陽是一家餐廳,淩寒非嘴角一抽。
城裏,淩寒非曾去過的那棟別墅裏,金禦田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裏還是拿著一份報紙。
這貨,對報紙的癡迷程度,隻怕僅低於梁美琪。
“少爺,人已經醒了,就在外麵等候少爺通傳。”
這時,當天引淩寒非進門的那個兩米大漢急匆匆的衝進來。
金禦天拿著報紙的手微微一顫,微微點頭,大漢匆匆出去,把人給待進來。
進來的,竟然是在大學城公廁與淩寒非交過手否那個女人。
“少爺,淩寒非不是鄉下的土包子,他是難得一見的高手。”
女子一進來,心驚膽戰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在地,都不停的顫抖。
金禦天遲遲不說話,認真的將最後一頁報紙看完後,跟老樣子一樣,順手往後一遞。身後的保鏢立即接住,將其收藏進書櫃裏。
“你不覺得你回報得太遲了嗎?”
金禦天麵無表情,聲音卻冷漠的可怕。
女子臉色大變,疾呼道“莫非,淩寒非已經和少爺起了衝突?”
“起衝突倒好,可他羞辱了本少。從本少來到這個世上那天起,誰敢戲耍本少?”
“少爺,都是我辦事不利。請少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淩寒非的人頭帶回來給少爺出氣。”
“若是帶不回來,你就去做他們的工具吧。”
女子臉色一白,她已經不止一次見過身邊的姐妹因為犯錯,被賞給男性保鏢。
凡是被賞給男性保鏢的姐妹,沒一個活得久,被生不如死的折磨,到最後不是變成瘋子就是自己結束了生命。
曾也有男性保鏢同情過她的姐妹,但那男性保鏢最後死得更慘。以至於,再無人敢憐憫受懲罰的人,相反,為了不被懲罰,怎麼殘忍就怎麼來。
“是!”
女子臉色慘白的站起來身,不知是跪久了還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場,雙腿無力的又跪回去。
“本少要的是淩寒非的人頭,不是你的搖尾乞憐。”
金禦天沒有任何憐憫的聲音冷漠得發指,女人臉色更加慘白,強行鎮定著發顫的身子。
她知道,若再跪下去,她連將功贖罪的機會都將失去。
這次,她雖然雙腿打著擺子,但還好,沒有再犯低級的錯誤。一直退出客廳後,才摔在牆角邊。
送她出來的大漢有心想扶,可一想到曾經那些人的榜樣,立馬收回了手,連同情的目光都迅速收斂。
客廳裏,那個戴著墨鏡,整天就是收藏報紙的保鏢像標槍一樣杵在那裏,跟木頭似的。
坐回沙發的金禦天又拿起一份新的報紙觀看起來,看著看著突然問道“楊龍,她不是淩寒非的對手,對嗎?”
身後的保鏢原來叫楊龍,聽金禦天的語氣,此人的實力很高。顯然,淩寒非的推斷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