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陷害她,梁美琪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病人被轉回普通病房觀察,她則跟著淩寒非前去找陷害他的人。
金禦天的別墅裏,金禦天看著留下的筆記,字跡一絲不苟,全文上百個字,沒一個字潦草、沒一處塗改過。
以字看人,拋開那些書法家不談,一個人的字如果潦草、塗改,說明此人的性格,浮躁、粗狂,容易忽略細節。
反之,則說明心思細膩,心定神閑。同時,這種人也是執拗的,隻要認定的事,就覺不會輕易改變。
“好個淩寒非,你的醫術居然超過了梁美琪,這倒讓本少很意外。這種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一棟聯排別墅下,鼻青臉腫的金毛指著上麵,畏畏縮縮的求饒道“我已經把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你能放我走了嗎?”
淩寒非冷冷的掃了一眼,冷嗬道“我說過,天不收你我會收你,你選擇不了死亡,你能選擇的隻有死亡前要承受多少痛苦。”
金毛膽怯的縮了縮脖子,雙腿打著擺子進院子裏,到了門口,金毛深呼了一口氣,見淩寒非的雙眸中沒有一點饒恕他的意思,隻好抬手按下門鈴。
按了幾聲,居然沒有回應。淩寒非冷漠的目光襲來,嚇得他差點尿了褲子。
“吳少他們就在這,上午我還來這裏見過他們的。”
淩寒非不說話,嗜血的眼神一閃,金毛嚇得哆嗦不停,急忙用力敲著門。
“吳少,是我啊,請您開開門!”
可敲著敲著,門居然開了。門剛打開一條縫,一股恐怖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淩寒非臉色大變,一腳踹開房門,所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別墅的客廳裏,倒著五具屍體,吳雲帆就是其中之一。更可怕的是,五人死得相當慘烈。
“這……這這這,他們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會……”
金毛直接嚇癱了,癱坐在地上,話都說不利索。
“淩寒非,怎麼會這樣?”
梁美琪雖然是醫生,但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臉色泛白。
淩寒非走進客廳裏,打量了一眼現場環境,冷笑道“是高手幹的,凶手手段殘忍。明明可一擊致命,卻要讓人受夠了痛苦再死去。”
“不好,有人來了!”
淩寒非剛拉起梁美琪準備離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到門口。
數十名黑衣保鏢,一對中年男女鐵青著臉,剛到門口,看見倒在血泊吳雲帆,頓時悲痛至極。
“帆兒……”
夫妻倆悲呼著衝林客廳,抱起吳雲帆的屍首悲痛欲絕。
淩寒非眉頭一皺,夫妻倆,顯然是吳雲帆的父母。他們,為何早不了晚不了,偏偏這時候來。
“是他殺的,是他殺吳少,這裏的人全是他殺的。”
淩寒非疑慮剛起,嚇癱的金毛突然嗜血的指著淩寒非。
“混賬,你敢血口噴人!”
梁美琪肺都氣炸了,哪裏想得到,泯滅人性的金毛,居然咬上了淩寒非。
刹那間,悲痛的夫妻倆怨毒的盯著淩寒非。吳誌剛放下兒子的屍首,怨毒的瞪著淩寒非吼道“淩寒非,你已經欺辱了我兒,你為何還要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