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成功了!”
明明是敵人,可這一刻,刀疤臉也不得不為淩寒非豎起大拇指。至少,他知道辦不到。
車裏,梁美琪呆滯的看著淩寒非,半晌才爆出一句:“你是人嗎?”
“滾,這種白癡問題,恕我不能回答。”
淩寒非無語的扯掉墨鏡,這是誇他還是罵他?
“哈……哈哈哈……”
誰知,臉色慘白的梁美琪突然捧腹大笑,笑得那叫一個嘚瑟,那叫一個不可一世。
“笑啥?”
淩寒非狐疑的看了看身上,莫非這個女人被自己的帥氣給驚豔到了?
“哈,哈哈哈,你自己打開鏡子看。”梁美琪笑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淩寒非急忙掰下遮陽板,看著化妝鏡中的臉,嘴角狠狠一抽。他那該死的帥氣啊,已經蕩然無存。
隻見鏡子中的臉,除了墨鏡遮蓋的地方,其餘之處,全被煙霧暈得跟從煤井裏出來的工人沒什麼區別。
“黑,真黑!”
梁美琪快笑岔氣了,跟這貨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總能沒有預兆的挑戰著你的情緒,想哭的時候他讓你笑。想笑的時候,他又能把你搞哭。
“是黑,是很黑!”
難得淩寒非居然承認自己很黑,嘴角微微抽搐中,拉開行李箱,取出一包像濕紙巾的物品。
扯出一張就往臉上擦,可誰知,上一秒還捧腹大笑的梁美琪瞬間怒不可遏,憤怒的尖叫道“淩寒非,那是本姑娘的卸妝棉。”
“卸妝棉?”
本以為淩寒非會良心發現,可她還是太年輕了。隻見,淩寒非低頭翻著行李盒,找到一瓶卸妝水,擠在卸妝棉上繼續擦臉。
梁美琪瞬間吐血,再次怒吼道“混蛋,那是我的卸妝水!”
“正好派上用場!”
淩寒非報複式的笑容,差點讓梁美琪失去理智,跟這貨來一場拚命式的戰鬥。
咬牙切齒的死死牙關,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淩寒非必然投胎轉世很多次了。
“算了,危險還未解除,我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否則他撂挑子,吃虧的是我。”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梁美琪心裏好受了不少。
一張潔白的卸妝棉被擦成了黑紙巾,淩寒非扭頭看了一眼後麵死咬著的凱雷德,邪惡的冷笑著,將卸妝棉打開,嘚瑟的陰笑中,手指一鬆,漆黑的卸妝棉就被風吹到凱雷德擋風玻璃上。
“臥槽!”
拚開的卸妝棉可不小,司機為了避讓,本能的向左打了一把方向。
砰!
車頭剛拉出去,便與最左側的車子撞上了。兩輛車的車頭都瞬間報廢,推著隔離欄衝到了對向車道上。
“混蛋……全部給我下車追……”
刀疤臉腦袋撞著七葷八素,車子剛停穩,氣得暴跳如雷。
兩車人匆匆下車,看著已經尾燈即將消失的尾燈,一名保鏢錯愕的問道“我們真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