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處看來是一回事,可在後麵看來又是另一回事。不同的角度看同一幕,得到的震撼卻完全不同。
從後麵看來,則像有輛鏟車鏟飛保鏢似的,不停的看到保鏢飛身而起,摔在人群中。
如此的震撼,讓往日如高高在上的天神的七大豪門倒吸著冷氣。
為此,他們拒絕了保鏢的雨傘,任由雨水傾打著身子。似乎隻有這樣,他們才能保持著理智的意識,不被這震撼的一幕給嚇得腿軟。
“楊龍,你的預估大錯特錯。此人,將是本少的勁敵。任何人與他為敵,都將被徹底碾壓!”
金禦天是誰,是吳雲帆之流都要忌憚的存在。淩寒非,是唯一一個得到他這般評價的人。
楊龍倒吸著冷氣,咕噥道“少爺說得沒錯,此子,必然如彗星以般閃耀世界。但有少爺在,注定他不的耀眼不會太久!”
金禦天拳頭一握,如穿越時空的目光落在淩寒非身上,深沉道“除了太子,本少絕不允許任何人如此矚目。”
街道上,淩寒非打退了一波攻擊,將進入一米陣地裏的保鏢打退後,又退回到梁美琪身前。
目光所過之處,盡是被雨水衝刷著的寒光,一眼望不到頭的人海,怎麼不讓他倒吸冷氣。
他也是人,他也會累,他也會麻木。可身後的女子危在旦夕,他退無可退。
他若要走,沒人能攔得住他。可他若走了,這個女子將難以保命。
“哈哈,我這該死的節操。女人,記住,你欠我的,必須用婚書來還。”
淩寒非不可一世的大笑中,陰寒的眸子如同兩顆夜明珠,閃耀著絕世之光。
抽泣中的梁美琪抬起頭來,咕噥道“淩寒非,我欠你的,這一世都無法還清了。”
淩寒非並未聽到她的咕噥,抬手指著黑壓壓的保鏢,不可一世的氣息衝天而起,仰天大笑道“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哈哈!”
淩寒非居然在這時候喊出這種決絕的話,他的內心世界發生了什麼變化,別人無法猜透。但或許能從他冰冷的目光裏,堪破部分。
話音一落,淩寒非不在死守腳下這一平方的陣地,左手拉起梁美琪。
腳掌踢了自腳地上的長刀,長刀自動落在右手中。
左手梁美琪,右手拖著長刀前行。鋒利的長刀在地上拖出雨水澆不滅的火化,如入無人之境的往前。
惡戰了近一個時辰,赤手空拳重創上百人的他,終於選擇了武器。
赤手空拳都那麼可怕,有了武器還得了?保鏢們雙手緊握長刀,猙獰的表情下,是無法掩蓋他們的恐懼。
淩寒非主動出擊,舍棄了車子可以擋住一麵的有利條件,置身於沒有防護的絕地之中。在別人看來,他是蠢!
“哼,有刀又如何,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他還能幹掉我們所有人不成,殺……”
“殺啊!”
勇氣,是環境造成的,更是別人鼓勵的。本來前麵的保鏢已經被恐懼凝固了勇氣,可隨著後麵的喊殺聲,這份勇氣,瞬間衝破了凝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