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教職工宿舍樓下,張漫雪戴著墨鏡,身穿一條格子公主裙,比女大學生還要更青春。
“您好,我是淩寒非的女朋友,得知校長救了他,我特來感謝校長,能麻煩您讓我進去嗎?”
一聽是來感謝校長的,宿管大媽立馬喜笑顏開,樂道“校長的訪客當然能進去,麻煩你在這登記一下即可。”
張漫雪微笑著點點頭,登記好後,宿管大媽善意的告知校長所在樓層。
梁美琪的宿舍裏,看完陳律師從物業監控室剪來的錄像視頻,梁美琪說不出的難受。
錄像中的男子,雖然戴著鴨舌帽,但體型、身高與淩寒非太過神似,她找不到理由,來否則此人不是淩寒非。
“這是我從物業辦公室拿到的訪客登記表。”
陳律師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登記表,指著其中一欄,時間,剛好吻合。名字一欄,正是淩寒非的名字。隻不過,沒有身份證號碼,電話號碼卻是他的。
“為何沒有身份證號碼?”
梁美琪提出了疑問,其他的訪客,都留全了信息,唯獨淩寒非這一欄,沒有身份證號碼。
“鬼知道淩寒非用了什麼招數,我堂堂資深著名律師,居然查不到他的身份證號碼。”
陳律師心中暗暗嘀咕了一聲,嘴上卻苦笑道“物業的保安,收售了淩寒非五百塊錢的小費,同意不留下身份證號碼。打來你房門的鑰匙,也是物業保安提供的。”
“什麼……”
梁美琪雙眼一黑,這個殘忍的事實,差點將她給擊倒。這麼多證據,由不得她不相信。
“美琪,我也沒有想到淩寒非居然如此卑劣。不過現在好了,有了這些證據,我們追回房子的把握大增,我們應該聽從陳律師的建議,立即凍結淩寒非的賬戶,防止他將資產轉移。”
凃林心裏冷冷一笑,臉上卻是一片關心之色。
梁美琪無力的摔坐在椅子上,房子的丟失,打擊遠遠不及淩寒非的人品。
虧她昨夜熬了一夜,虧她自責了一夜,可沒想到,他的人品居然如此卑劣。
痛楚的心髒一緊,梁美琪有種心酸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家人那麼偉岸,他卻如此不堪?
莫非,高素質家庭容易出現社畜這句調侃,是社會現象?
“夠了!”
突然,梁有民憤怒的咆哮一聲,一巴掌甩出去,陳律師的筆記本電腦被扇落在地,屏幕粉碎。
“叔叔?”
凃林懵逼了,他該憤怒的不是淩寒非嗎?為何是陳律師?
“凃林,我已經有女婿了。無論任何時候,我的女婿隻有一個,他就是淩寒非。”
梁有民是很憤怒,但他不相信,那位絕世大人物的傳人,會是一個入室盜竊、冒名賣房的卑劣之徒。
凃林仿佛聽見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自嘲的苦笑道“叔叔,我這都是為美琪好啊。我知道她和淩寒非之間有婚約,可美琪怎能嫁給這種無恥之徒!”
“哼,我的女婿豈容你汙蔑?我告訴你,我女婿和美琪已經同居了,他們就差一張紙就是合法的夫妻,我不允許你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