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的朋友受傷不行,我們的家人死了就活該?”
還有人敢質問淩寒非,說話之人瞬間贏得了無數的聚光燈。
人群緩緩散開,讓開了一條路!
淩寒非目光一挑,隻見,人群後麵,七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神色猙獰的向他快步而來。
幾秒之後,七名男子站成一排,陰沉的怒視著淩寒非。
淩寒非嗜血的目光閃過一道輕鬆:“你們,終於舍得現身了。我,已經等了二十多個小時。”
“等我們來再一次送你上路?”
七人的出現,很多人不明所以。這七人,從未露過麵,很是陌生。
可淩寒非卻認識他們,雖不知他們的容貌,但他不會忘了,讓他假死了二十多個小時的七枚劇毒暗器。
世貿大廈天台上,七枚劇毒的暗器偷襲,讓他防不勝煩。
若不是天陰鎖陽術剛好精進,達到挪穴移位的境界,這次他必死無疑。
即便如此,解毒花費了二十多個小時。否則,梁美琪兩女豈會受那麼大的傷害。
“他們是誰,看著很厲害的樣子,莫非淩寒非假死是他們所傷?”
“錦夜七傑,隻在夜間活動的七個暗器高手。他們的師父,據說是一位頂級毒術大師。”
金禦天一語道破了七人的來曆,這個名字,對絕大多數人都相當的陌生,但瞞不過京城的大家族。
“你們終於來了,快幫我幹掉他,快啊!”
錦夜七傑一現身,絕望的陳秀兒希望瞬間爆棚,躲到七人身後大聲嗬斥。
錦夜七傑同時眉頭一皺,顯然不喜有人最他們發號施令。
“錦夜七傑、暗器高手。我若沒有猜錯,你們的師父,就是那個躲在神廟山做縮頭烏龜的陳禦景吧。”
淩寒非知道的比金禦天還多,金禦天眉頭一皺,對陳這個姓氏,他似乎極其敏感。
“陳禦景是我陳家一位不得誌的族人,算是我的爺爺輩,不過幾十年前就被逐出家族,永不得回京城。”
最無奈的就是這樣,陳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將他沸騰的怒火給壓下去。
陳禦景都被逐出家族了,他再敏感,也於事無補。總不能就因人家姓陳,就遷怒陳家吧?
“既然你知道我師父的名號,還不跪下受死!”
錦夜七傑以數字排名,從左至右,從一至七。至於他們的真名,淩寒非沒興趣知道。
“狂妄,回去問問那個老東西。是誰讓他幾年不敢下山的。”
淩寒非的話,讓錦夜七傑臉色一變,頓時惱羞成怒。
“放肆,侮辱加師,罪無可恕。”
“爾等才放肆,陳禦景竟敢私放傳人下山,淩某倒要問問,他是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如此羞辱人家的師父,哪個能忍受得了。暴怒的錦夜七傑氣得暴跳如雷,咆哮一聲中,七人立即散開,將淩寒非給包圍。
“小子,敢侮辱家師,你得用命來償,接招!”
衝突,說爆發就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