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哪根蔥,京城陳氏,有何可懼。據我所知,京城劉家和你陳家關係莫逆吧?”
淩寒非突然提起劉家,眾人心裏一驚,猖狂如他,莫非劉家他也叫過板?
陳少眉頭一皺,不入京城者,是不會知道陳、劉兩家關係莫逆的。
“我讓你滾過來,你是再考驗我的耐心不成?”
淩寒非沒有透露為何突然提到劉家,但陳少的遲疑,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就知道,以豪門的睚眥必報的作風,洛城時,他幹掉了劉家的保鏢鍾老,逃回京城的劉少,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
憤怒的陳少肺都氣炸了,正要嗬斥之時,聲音卻在喉嚨裏打了結。
隻見,淩寒非扼住陳秀兒的喉嚨,如提小雞似的。
“這個賤人已被陳家拋棄,她如何聯係得上陳禦景?她身無分文,又如何懸賞國際殺手?說,是不是你在後麵搞鬼?”
看著陳秀兒抓著淩寒非的雙手無力的垂下,陳少倒吸了一口冷氣,氣急敗壞的怒斥道“淩寒非,敢威脅本少,你是活膩了。”
淩寒非蔑視的眼神一閃,將已經氣絕身亡的陳秀兒扔在地上,猖狂的手指在陳少身後兩人身上一點:“你的依仗,是他們兩個弱雞?”
陳少身後的兩名中年人臉色一沉,嗜血的目光充滿了憤怒的殺機。
“你待如何?”
陳少卻忌憚了,錦夜七傑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葬送了性命,他的近衛,真能幹掉這個猖狂的山野小子?
豪門子弟,把尊嚴看得比性命都還重要。兩名近衛是死是活,忽略不計。
但他卻不得不計較,兩人如果不敵,淩寒非會如何羞辱於他。
可笑他竟然以為,淩寒非隻敢羞辱,不敢取他性命。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再說一遍,誰敢傷害我的朋友,他就得用命來償!”
“你……”
血氣滔天的嗬聲,讓陳少又驚又怒。他恨不得去撞南牆,他完完全全隻是來看熱鬧而已,錦夜七傑,真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麵子害死人呐,明明不是他幹的,卻不想否認。否則,陳家的大少爺向一個山野小子解釋,丟的是陳家的臉麵。
“你當我的話是放屁嗎,陳秀兒,就是你的榜樣。”
“猖狂,廢了錦夜七傑,莫要以為你已天下無敵。”
“哼,當著老子的麵羞辱陳家,罪無可恕。”
陳少的兩名近衛安耐不住了,身為陳家的保鏢,他們有責任與義務,維護陳家的尊嚴。
兩人往前一站,猙獰的眼神有幾分力量。可他們的少爺,卻鬱悶的吐血。
“該死的,本少沒打算與他起衝突!”
陳少鬱悶得吐血,卻無法阻止。否則,陳家的臉麵一樣要蕩然無存。
“小子,你太猖狂了。大夏,容不得你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