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出去的梁美琪痛哭流涕,焦急的悲呼道“別打了,你們別打了。淩寒非,你快還手,你快還手啊。”
就在這時,一名保鏢揮過來的木棒被他伸手抓住。保鏢臉色一變,梁美琪也鬆了一口氣,以為淩寒非要還手了。
誰知,他鬆開了木棒,冰冷的說道“你們不能傷害漫雪以後的家。”
“神經病啊,我打!”
被抓住木棒的保鏢被送出了幾步,惱羞成怒中,縱身一躍,全力揮下木棒。
哢嚓一聲!
打在淩寒非頭頂上的木棒頓時斷成了兩截,落地的保鏢嚇得連退幾步。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淩寒非抬起手臂擦掉流下的血跡,又一次沙雕的說到“你們不能傷害漫雪今後的家。”
“淩寒非……淩寒非,你怎麼這麼傻,這麼傻啊。”
梁美琪看懂了,淩寒非出於對張漫雪的愧疚,別說是打他,隻怕是要他的命,他也不會還手。
張少聰也看明白了,惡毒的眼神死死的凝視著為淩寒非痛心的梁美琪。
“搶本少女人在前,害死我妹妹在後,你非死不可。”
“給我打,打死這個害死小姐的惡賊,給我打死他。”
“不,不要啊,你們不要打他,不要打他。”
梁美琪悲憤的尖叫著衝向淩寒非,撲到淩寒非身上,已自己單薄的身子護住他。
“賤人……賤人……賤人!”
張少聰喜歡梁美琪,家裏人誰都知道。這下,保鏢們反而不敢出手了。
氣急敗壞的張少聰幾步跨到身後,奪過保鏢手中的木棒正要揮下去時……
“夠了,讓他們上來!”
張春喬及時出聲製止,否則惡毒的這一棒下去,隻怕梁美琪非受重傷不可。
“爸,他害死了妹妹……”
“我讓他們上來。”
樓內的張春喬,昨夜白了大半,今天卻一根黑發不剩,滿頭雪白。
“哼,算你走運,讓他們滾上去。”
惱羞成怒的張少聰將木棒扔在地上,惡毒的盯著淩寒非。他的恨,隻怕不是善意就能夠化解的。
淩寒非重新背起棺木,毆打留下的傷,卻不能疼醒他麻木的意識。
即使張春喬阻止,梁美琪也不放心張少聰。退著守在淩寒非身後,直到上了樓才鬆了口氣。
勇氣何來她不知道,她知道淩寒非任由棍棒加身時,她的心很疼很疼。
二樓,張春喬有心幫忙,可碰到棺木時,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純翡翠打造的棺木,至少三百公斤以上。他的身子,怎麼能承受得起。
小心翼翼的將棺木放在地上,淩寒非抱起棺木,緊挨著門框才能進門。
抱起棺木之時,雙腳踩裂了地板磚,留下兩個深達幾公分的腳印。
張春喬又一次倒吸冷氣,靜了靜神後,才急著跟進臥室。
臥室裏,淩寒非放下棺木,打開棺蓋,掏出幾個藥包,將藥粉混合後爬入棺木之中。
“這是我配製的藥,可保漫雪肉身十年不腐壞。”
“這……”
張春喬情緒複雜不已,悲痛的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