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淩寒非笑了,他期待著這一戰。正是陳允濤參賽,他才會順手推舟前來參加中醫大賽。
陳允濤,才是他的目標,至於特招禦醫、大夏國學院的執教教授,他沒有半分心動過。
有底牌,才有興趣。如果陳允濤已經底牌盡出,他反而會很失望。
“淩醫生,陳某向你發出挑戰,敢接否?”
陳允濤並沒有透露底牌是什麼,但誰都不急,冠軍賽時,他必然會底牌盡出。
淩寒非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幾個跨步走到評委團前,順手抓起一支話筒。
“陳醫生說他還有很多底牌未出,淩某很高興。淩某來此,正式為了會一會強者。如果你已經沒有了底牌,那我寧願棄賽也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誰更狂一些,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淩寒非未曾一刻忘記,張漫雪倒在他懷裏時身子有多涼。主凶雖死,但不夠,遠遠不夠。
簡單的滅殺,不足以震懾那些與之為敵者。他就要全方位的碾壓陳允濤,向現在的、未來的敵人發出一個響亮的意誌。
任何人,若敢傷害我的朋友來威脅我,你就要做被徹底鎮壓的心理準備。
“哈哈,你這樣說本少也放心了。淩寒非,本少知道你是為我而來。本少,何嚐不是為你而來。”
陳允濤很高興,他和淩寒非的目的一樣。淩寒非幹掉了他親哥哥,讓遠在京城的陳家,悲痛之餘,還要喪失尊嚴。此辱,不可不雪。
無人的角落滅了淩寒非,不足以提振陳家喪失的尊嚴。不公開將淩寒非徹底擊潰,不足以震懾那些敢嘲笑陳家的人。
全麵碾壓,是雙方的共識。
“你知道就好,我們賽場見。”
“本少,等你!”
兩人短短數言,便將本不算緊張的氣氛提得凝固。傻子都聽得出來,兩人之間有仇。中醫大賽,隻是他們解決仇恨的舞台。
兩人微笑著將話筒放回去,明明是笑容滿麵,評委團卻感覺冷冰冰的。
兩人向賽場走去,唐禦醫麵不改色,待其他評委都起身離去後,示意保護的內衛上前。
“去查一查,這兩個小家夥之間有什麼過節。”
“唐老,不用查了。他們之間,有著誰也解不開的仇恨。”
“哦,說說看。”
解開不的仇恨無非幾種:父母之仇、奪妻之恨、喪子之痛。
內衛靠近唐禦醫,湊近耳邊嘀嘀咕咕了一會,唐禦醫一驚一乍的拍著大腿。
“不好,中醫界將損失大才。”
火急火燎的跑向賽場時,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親自去一趟陳家,請陳家賣老朽一個薄麵,與淩寒非之仇,延後處置。”
追進賽場裏,眼看兩人戰意沸騰,目光裏都充斥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狠辣,唐禦醫大吼道“暫停比賽,老朽有話要說。”
“唐禦醫,要為你陳家說話了。”
淩寒非冷冷一笑,京城人就是京城人,彼此庇護。
“哼,本少倒認為,唐老是怕你慘死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