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窮了?
如此羞辱,實難忍受。正好應了那句話: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他們,哪個不是含著金鑰匙出生。一天的零花錢就夠普通人奮鬥很多年。
如果這都是窮,世上就沒富裕人口了。
悲憤的三人惡毒的凝視著淩寒非,身子氣得不停顫抖。
“本以為是個有趣的遊戲,可沒想到你們請一幫弱雞來跟我玩,這是對我的侮辱。”
“這樣,通知你們所有的人,來此,一次性解決。再玩下去,我擔心智商被你們拉低了。”
羞辱接著羞辱,一向優越感極強的三大少,顫抖著身子悲呼道“淩寒非,你莫要以為天下沒人治得了你!”
“至少不是你們,快快的,給我叫人。”
“不用了,本府倒要看看,你有何依仗在本府的地盤上肆意妄為。”
突兀的,劉中丞的冷哼聲從身後傳來。
淩寒非回頭一看,隻見廣場的四麵八方,人潮擁擠而來。清一色,是西裝革履的保鏢。
幾條街道,都一眼望不到頭。人數,肯定奔著千級而去。
淩寒非心裏一沉,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麼多人,即使全是弱雞,也能夠累死他。畢竟,人力有時窮。
更讓淩寒非憤怒的是,這些保鏢,沒一個穿著城市綜合大隊的工作服,說明著什麼?
“爸……”
劉中丞一到,劉千行狂喜。正要站起來時,發麻的一個趔趄,竟然摔在了淩寒非腳下,臉,正好趴在淩寒的腳掌上。
淩寒非一愣,這也太突然了,邪惡的怪叫道:“我靠,你要給我跳鞋你好歹告訴我一聲,這也太突然了。”
“孽障,還不給我滾起來!”
劉中丞氣得臉都綠了,自己的兒子給仇敵舔鞋,這要是傳了出去,他這個府主不要做了。
“淩寒非!”
劉千行憤怒的站起來,羞愧的怒火中燒。
淩寒非冷冷一笑,冰涼的眸子一閃,蔑視的轉了一圈。說道“薑還是老的辣,讓這三個廢物把我拖在這,讓你有足夠的時間合圍。劉中丞,你好高明的算計。”
一而在再而三的被說成廢物,劉千尊三人臉色難看至極。
劉千尊陰沉的嗬斥道“淩寒非,你還敢出口不遜,你看看這陣仗,你以為能走得出去嗎?”
“哈哈,千人而已。我若要走,何人敢阻。我若不走,何人能留。淩某在此等爾等,你們真以為靠著人數,就能吃定我不成?”
麵對上千人的圍困,還能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試問,還有誰!
“哼,秋後的螞蚱又能蹦到哪裏去。淩寒非,這正好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還有何遺言?”
劉中丞陰沉著臉走到前麵,站位卻很有意思。
他明明是劉家人,卻與劉千尊並排,落後陳允濤小半步。別忽略這樣的小細節,這種小細節,往往含有大文章。
淩寒非自然不會忽視,暫時記住,冷笑道“應該是淩某問爾等,你們可還有未了之事。如果沒有,淩某可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