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沒有回答夜陽的問題，而是自顧自講起了故事。
“二十多年前，我還是一名生物學教授，我記得那天是一個周末，我本來打算和妻子一起出遊，我們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出發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讓我去參加一個業內的學術討論“”會。”
“我本想直接拒絕，但我聽說那場學術討論會，會有蓋爾出席，我便答應了下來，為了此事還和我妻子大吵了一架。”
“蓋爾是我們生物學界的神話，他幾乎壟斷的生物學界的所有獎項，諾貝爾生物學獎，諾貝爾生物醫學學獎，國際神經生物學大獎，科拉福特生物科學獎，國際生物醫學獎—拉斯克獎。”
說到此處，李毅兩眼泛光，一臉崇拜的樣子。
“我當時非常崇拜他，他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偶像，能見他一麵，是我這輩子的願望，你說我能拒絕嗎？”
夜陽沒有打岔，認真的聽著。
李毅接著說道:
“當時我同意了邀約後，他們直接派車到我家門口，我也沒有多想，便上了車，跟他們一路來到了討論會現場。”
“到了現場我才發現，四周寥無人煙，非常偏僻，我還以為被騙了。”
“他們讓我進入會場時，我還猶豫了片刻，但我想著，來都來了，便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便走了進去。”
“進入會場，我第一眼便認出了蓋爾，我非常興奮，原來是我自己多慮了，他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站在講座上，為我們指點迷津。”
“當時我們討論了一個像開玩笑一樣的課題，永生。”
“我們都知道要實現永生，隻存在於理論中，首先實現細胞裂變技術，其次開發大腦潛能，再到新陳代謝。”
“隻要我們可以保持體內細胞的更新速度，就可以抑製衰老。”
“從理論來說，隻需要定期更新我們的細胞，不讓細胞更新速度變慢，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這點其實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蓋爾卻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為之震驚的觀點。”
“他說，在他們國家，已經在研究實現永生技術，技術核心是通過合成病毒來改造人體細胞，可以讓人死後可以再次複生”
“當時我們聽到後，心中都泛起不好的預感，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研究生化武器罷了。”
“當時我們所有人都反對這項實驗，這完全是違背了人道。”
“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準備離開這場無理的討論會，大家都不想引火燒身，這裏麵其中也包括了我。”
“這時，蓋爾的真麵目也在這場討論會中，逐漸浮出水麵，我現在都依稀記得他人麵獸心的笑容，讓人心寒，發顫。”
“他命令手下，將反對聲最大的幾人，直接槍殺。”
“槍聲響起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了，在場有許多專業和我一樣，不知所措，還有些人開始抱頭竄逃，這時會場大門打開，走進來幾名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人，看著像保鏢，又像電影裏麵的特工，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對著往外跑的人就直接開槍。”
“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股濃烈的血液腥氣。”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專家們，我當時害怕極了，坐在原位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