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自己把創可貼貼上,然後給我站起來!”薑燭指著一旁的藥箱,“以後少看點電視劇。”
他那傷口,再不貼,怕是就愈合了。
謝玉琊咬住下唇,委屈巴巴,但麵上卻依舊是一副霸總姿態。
“薑燭,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但我告訴你,你不幫我抄單詞,不幫我貼創可貼,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想要齊蝶的命,就更是不可能了。”
他這人。
怪會開空頭支票的。
即使他壓根不認識齊蝶。
即使他壓根不知道齊蝶住哪兒。
即使他連水果刀都幾乎沒用過。
但一口一個要人命,說得挺溜。
他人還怪好哩!
薑燭反手又是一巴掌:“單詞自己抄,創可貼自己貼,還有,以後不許再提齊蝶,否則,我把你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謝玉琊被懟得沒了脾氣。
他還想反駁。
但一抬頭,對上薑燭那信誓旦旦的眼睛,瞬間就慫了。
就,這娘兒們,看著不像好人呐!
沒準兒她還真會擱這兒扭下他的脖子當球題。
他怕!
謝玉琊立馬貼好創可貼,一邊慫慫起身,一邊冷著臉說道:
“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薑燭,我們沒完!”
“你欠我的,我遲早有一天會拿回來!”
說罷,逃也似地離開了雜物間。
薑燭:“……”
這小子,又慫又愛演。
眼見謝玉琊跑得飛快,薑燭想了想,還是將他拽了回來。
謝玉琊眼睛瞪得老大,還透著一絲驚悚。
“你……你想幹啥?”
薑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麼鬼氣。
這就說明,死亡邀請函隻是碰巧被這小子剛好?
唔,還好她來得及時。
否則這小子,勢必會成為下一個收到死亡邀請函的大冤種。
“沒事。”薑燭鬆開了他,“去隔壁醫務室,做個檢查,開個證明。”
謝玉琊皺眉,隨即有些傲氣地揚起腦袋,眼底滿是清澈的愚蠢。
“嗬,現在知道關心我了?晚了!薑燭,我是絕不會原諒你的!”
薑燭反手又是一巴掌:“讓你去你就去,再廢話我弄死你,還有,記得,名字寫我的,開好了證明後,把證明給我。”
謝玉琊張大了嘴:“你……你……你想做假證明逃課是不是!”
她果然不是好人呐!
薑燭挑眉,隨手在雜物間裏拿出一個扳手:“這麼,有意見?”
謝玉琊當然有意見!
但看在扳手的麵子上……也不是不能算了。
好男不跟惡女鬥!
“沒。”謝玉琊勉強維持自己的冰冷形象,“要我把證明給你,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得幫我抄單詞。”
薑燭:“……”
抄單詞這關,是過不了是吧?
薑燭抬起扳手。
謝玉琊溜得極快:“不抄就不抄,我自己抄總行了吧?”
似乎是怕薑燭在後麵追趕,那小胳膊小腿兒的,跑得極快。
都快掄出火星子了。
見他進了醫務室,薑燭這才關上雜物間的門,仔細地嗅了嗅。
唔,有鬼氣,但並不是很濃。
她順著鬼氣,往裏走了幾步,最後在地上,看到了一張邀請函。
那是一張紅色的邀請函,除了封麵上印著鎏金的邀請函三個字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