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快回神。
壓下心底所有的悸動。
路蘊川看向薑燭,半眯起眼。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被精心培養的女人,薑燭是成功的。
她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和興趣。
也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喜歡。
他承認,他是有點心動了。
不過,薑燭的人設是假的,那他的心動,也不可能是真的。
“叮——!”
刀落在地上的刺耳聲,驚醒了幾人。
謝父:“!”
琪琪:“!”
特麼,這真是個女瘋子啊!
“薑燭,你幹什麼!”琪琪瘋了一般站起身,猛的將路蘊川護在身後,眼眶紅彤彤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險些傷到路少了!”
“我告訴你,要是路少真受了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薑燭:“啊?你剛才不都問價格了嗎?”
“這都是要製成標本的人了,還在乎他受傷不受傷的幹啥?”
“你胡說!”琪琪麵紅耳赤,卻半點不承認,“我什麼時候要把路少製成標本了?薑燭,你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你要真敢這樣做,我一定會讓你牢底坐穿!”
薑燭隨手捏起一顆葡萄,無所謂地開口:
“唔,我知道啊,我這不才剛從監獄出來嗎?嘿嘿嘿,你別說,監獄裏麵,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裏麵的!”
琪琪:“?”
謝父默默低下頭。
這小姑娘,一刀一個小老頭兒。
可不剛從監獄裏出來?
哦,不對。
要不是為了讓她來幫忙除邪祟,她指不定現在都還在監獄裏待著。
說不定處理完邪祟了,七爺還要把她送進去。
一想到這裏,謝父頭更低了。
看不見我——
看不見我——
千萬別一個看他不順眼,就衝他來一刀。
像薑燭這種,渾身都是案子,早就得把牢底坐穿的殺人犯,還會在乎手上多幾條人命嗎?
他可不想送人頭。
“你說啥?”琪琪一臉懵逼,“你剛從監獄裏出來?”
“對呀,難道我沒說嗎?”薑燭樂嗬嗬地點頭,“我就是因為殺人太多了,七爺看我渾身煞氣,很適合跟邪祟正麵剛,這才專門把我從監獄裏提出來除邪祟,為國效力減輕罪過的。”
琪琪臉色瞬間變了。
滿腔的憤怒和責備,全都擱嗓子眼,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就。
這種瘋批。
她不敢惹啊!
琪琪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殺人犯?剛從監獄裏出來的?”路蘊川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沾染碎發的肩頭,“看來,我的小女朋友,身份還真是很特別啊,我喜歡。”
琪琪:“?”
謝父:“!”
這麼驚悚的戀愛,他居然還想接著談!
“小殺人犯女朋友,不如你跟我說說,你以前殺過幾個人,殺的都是什麼人?”路蘊川問道。
他很清楚,薑燭不可能是殺人犯。
真要是殺人犯,就算是七爺保出來的,也不可能沒人看管四處亂跑。
要知道,他初見她時,她是一個人蹲在草叢堆裏的。
身上沒有任何電子腳鐐亦或是其他電子報警器。
所以,她顯然是在胡說八道。
為的是什麼?
當然是為了引起他的興趣!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這些?
“你問這些幹什麼?”薑燭看上去有些不樂意。
路蘊川以為她是不知道該怎麼往下編了,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