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罰?
巡考員們都愣住了。
如果,割腦袋,吃腦花也算體罰的話。
那他們這確實是體罰哈。
等一下。
他們這又不是現實世界。
這可是詭異世界!
老師吃個學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舉報?
她瘋啦?
巡考員們都回頭,用看傻逼的眼神看向來人。
“薑燭?”風鈴月愣了愣。
那身著毛茸茸長裙子,戴著貝雷帽,手裏拿著不知從哪兒偷來的棍子,東揮一下,西揮一下的小姑娘,不是薑燭,還能是誰?
而她的旁邊,站著披著帶血西裝,麵色明顯有幾分恐懼的風歡。
“姐!”
風歡見風鈴月滿身是血,眼眶一紅,眼底的害怕瞬間消散,隻餘下擔心和驚慌。
她顧不得其他,也忘記了對巡考員的害怕,直接推開巡考員,快步跑到風鈴月麵前,扶起風鈴月。
沒有巡考員攔她。
拜托,就她身上披的那西裝,他們也不敢動她啊。
那可是監考主任的西裝!
“姐,你傷到哪兒了?疼不疼?”風歡聲音有些哽咽,一邊說一邊用氣給風鈴月療傷,“怎麼傷成了這樣?”
風鈴月內傷比較重,吐出了不少血,看上去有些嚇人。
旁邊的路蘊川撇撇嘴:
“小妹妹,你看看我,我傷得明顯更重好嗎?”
他滿身都是血肉翻出的傷口,血染得衣裳上到處都是。
躺在地上,跟個死人無異。
確實傷得更重。
風歡見此,抹了一把淚,立馬從儲物袋裏掏出藥,往他嘴裏塞了一顆後,又拿出外傷藥,簡單給他止了一下血。
風鈴月終於緩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風歡和她身上的西裝,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抓著棍子吊兒郎當的薑燭,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這些巡考員,為什麼沒攻擊跑過來的風歡?
她身上這件西裝又是從哪裏來的?
那些巡考員似乎很在意且很忌憚?
風鈴月很快整理好思緒:“你們進去過辦公室了?”
風歡點頭:“進去了,裏麵的是監考主任。”
風鈴月視線落在她身上的帶血西裝上:“這件衣裳,是監考主任的?”
風歡再次點頭。
風鈴月則皺起眉頭。
一件西裝,就能讓巡考員們如此忌憚,可見那什麼監考主任的實力很強。
詭異世界,以實力論地位。
能當上監考主任的人,一定不簡單。
可他為什麼會給風歡西裝?
風鈴月可不會認為,風歡有實力跟監考主任叫板。
“可這西裝為什麼會在你身上?”風鈴月問道。
風歡立馬指了指薑燭:“是薑燭,她讓監考主任把衣裳脫下來,然後就給我了,她超級厲害!”
厲害到,風歡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不過她亮閃閃的眼神,倒是很能說明問題。
“那是。”路蘊川咳出幾口血,臉上卻滿是驕傲,“我瞧上的人,當然厲害!”
說著,挑眉看了風鈴月一眼:“是吧,我都跟你說過了,她身上有鬼器,這些雜碎根本不敢碰她。”
風鈴月對這話不是很信。
比起說薑燭厲害到能對付監考主任,她更相信,是監考主任和薑燭做了什麼交易。
或許,她現在已經不是跟她們站在一方的人了。
意識到這一點,風鈴月眼神愈發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