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著謝玉琊就是一頓揍。
謝玉琊在五歲之後,就沒被這樣揍過。
嚎得那叫一個淒慘。
鏡子仙滿意了,瀟灑離去。
之後又遇到幾個神經病。
有個叫田甜的,想讓她把米國的總統頭發染成綠色兒的。
有個叫小紫的,想讓她從鏡子裏出去,每天陪她喝中藥。
…
一細打聽,這些人,或多或少,全跟薑燭有點關係。
而且還都是關係不錯的那種。
好家夥,智障湊一堆兒了是吧!
本來吧,這蕭媛看上去是個正常的。
身手不錯,還混黑場子,行事作風狠辣又絕情,一看就適合幹壞事。
以為終於見到個正常人了。
結果。
還是個神經病!
軍體拳。
她去她大爺的軍體拳!
“鏡子仙,你該不會連軍體拳都不會吧?”蕭媛發出了質疑,“不是說你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嗎?”
鏡子仙:“!”
人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能說不行嗎?
能說不行嗎?!
但凡說了不行,這以後傳出去,她鏡子仙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專業性何存?
蕭媛這是想砸她場子啊!
“我說了,我無所不能!不就是一套軍體拳嗎?我有什麼不會的?”鏡子仙咬牙切齒道。
蕭媛做了‘請’的姿勢。
鏡子仙深吸一口氣,終於是從椅子上站起來,理了理蓬蓬裙,憤恨地打了一套軍體拳。
一套拳打下來,她眼含熱淚。
這輩子沒這麼難堪過!
可還沒等她繼續跟蕭媛契約,就聽蕭媛有幾分不滿的說道:
“有幾個地方錯了,而且你這姿勢不合格,力度也不合適。”
說著,還指導上了。
鏡子仙:“?”
誰特麼要學這玩意兒啊!
可她得學。
不學蕭媛就板著臉。
不僅板著臉,還吼她。
不僅吼她,還瞧不起她。
瞧不起,就不可能契約。
鏡子仙隻能哭喪著一張臉,哼哧哼哧學了兩個小時的軍體拳。
險些沒給她累死。
“現在姿勢合格了?力度合適了?”鏡子仙氣喘不已地坐到了椅子上,“那現在,我們可以來說說你的心願了?”
蕭媛卻在她有幾分脫力的時候,把鏡子拽到了手裏。
“經過我這兩個小時的觀察,你似乎,很害怕陽光?”
是的,她哪裏是在教鏡子仙學軍體拳。
隻是在趁著這個機會,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可以驅走這個怪異的東西。
酒水沒用。
大蒜沒用。
鹽水沒用。
昨天殺雞剩的一點雞血也沒用。
…
但她很快意識到,隻要她不小心將窗簾扯開一點,鏡子仙就會帶著鏡子,往陰暗的地方挪動。
加上鏡子仙總是半夜才出現,這就給了蕭媛一個猜想。
——鏡子仙畏光。
半夜召喚要點燭火,所以不是畏懼火光,而隻是畏懼陽光。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她假裝指導軍體拳,一邊將鏡子仙往窗戶旁邊帶,一邊拉開窗簾。
一次鏡子仙躲,兩次三次,她還是躲。
所以,她是畏光的。
蕭媛趁著鏡子仙累極,放鬆警惕的同時,把鏡子拽到手裏,不顧鏡子仙的掙紮,緊拽著鏡子,往窗外一放。
陽光傾斜而下,照射在鏡子上。
鏡子開始冒黑煙。
鏡子裏鏡子仙的裙子,也開始如著火一般。
“啊——!”